林欽舟不敢置信地盯著他,含糊不清地抗議:「哥,都那什麼了你還嫌棄我?」
笑聲悶在秦越胸口:「我也沒刷。」
林欽舟握住他的手腕,在他很喜歡的那寸腕骨上覆蓋一個親吻,然後雙手勾住秦越的脖子,不容抗拒地吻了過去。
「沒事,我不嫌棄,你也不能嫌棄我,我就是想親你。」
昨晚的一切都不是夢,他和秦越已經做過最親密的事,林欽舟心裡激動難耐,這個吻便朝著失控的方向愈演愈烈,只是可惜——
「嘶……好痛……」
「怎麼了?」秦越拇指指腹揩著他嘴角的新傷,以為是自己咬得太用力。
結果林欽舟抓起他兩隻手貼在自己腰上,委屈道:「腰疼,哥你給我揉揉吧,揉揉就不疼了。」
掌心下的腰肢精瘦柔韌,盈盈一握,秦越太知道這截腰肢有多漂亮。又能軟到什麼程度。
「哥,你在想什麼?」林欽舟伸出一節手指,碰了碰他纖長的眼睫。
秦越搖搖頭,壓下心底翻湧的暗潮。
「所以哥,這次我們真的是重修舊好了吧,你不能再後悔了吧?」
哪怕之前其實已經說開了,可秦越終究沒給他一個準信,所以林欽舟心底其實還是有些不安。
沒辦法,他哥心思太沉了,他真怕哪天睡醒他哥又說後悔、說不要他。
可現在他們已經蓋過戳,他哥不至於翻臉不認人吧。
「不是重修舊好。」秦越說。
「那是什麼??」
「也不是。」
「和好如初?」
「都不是。「秦越說。他把林欽舟小心抱進懷裡,制住那雙總是到處亂動的手,貼在自己唇邊親吻。
「我不喜歡這些詞,在我這裡,你從來沒有離開過,你只是和以前一樣,在每年夏天結束時離開島上,但第二年夏天時還會回來。」
「只是這個冬天長了些,夏天就來的遲了。」
「但冬天總會過去,夏天也總會來臨。」
「你回到了島上,像每一次那樣,把困在噩夢中的我叫醒。」
「林欽舟,我愛你。」
「很愛你。一直愛著你。」
「你回來的那一天我特別特別高興……」
轉眼就到了11月10日,明天就要做手術了,秦越躺在病床上,透過病房的窗戶,看著外面璀璨的燈火。
林欽舟陪在他旁邊,拿著個手機不停地划來划去。
「除了烤箱和酸奶機,還漏了什麼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