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斟酌了下:「如果不是太過分……」
許慎珣瞬間就支棱了起來,他彎起眼睛:「放心,只是一些漂亮的衣服,沒什麼的,周清。」
心情大好的許慎珣決定親自做飯。
他做飯的時候很有講究,只脫了西裝,但還穿著修身的襯衣,圍裙系帶勾勒出勁瘦的腰身,解開幾顆扣子露出喉結和鎖骨。他的袖子挽上去顯出一段精壯的小臂,還戴著支200萬的江詩丹頓閣樓工匠腕錶。
最近頭髮長長了,許慎珣隨意地扎了個丸子頭。
在他從一塵不染的櫥櫃裡抽出一把蹭光發亮的刀時,周清終於忍不住說:「只是把阿姨做好的飯熱一下,聚會沒吃什麼,許慎珣,我現在真的很餓,就算是詹姆斯邦德在這我也只想先填飽肚子。」
正上演性感熟男大廚秀的某人悻悻地換上隔熱手套。
兩人坐到餐桌前開始吃飯,一如既往地開始有一搭沒一搭的聊天。許家從小就沒有什麼「食不言寢不語」的規定,他們小時候一家人就習慣在餐桌上講各自一天發生的事,現在只剩下他倆,這個習慣也延續了下來。周清開始陸續地講一些劇組的經歷,許慎珣一邊吃飯一邊聽著,在周清伸手給自己倒水的停頓時間,許慎珣笑眯眯道:「感覺你在那邊很開心呢。」
周清頓了頓,就聽到許慎珣說:「你剛剛提了好多次魏赫。」
周清回想了下,好像是這樣的。
「因為除了導演和他相處的時間比較多吧。」周清思索片刻答道:「畢竟他是男主角。」
許慎珣哦了一聲:「原來是這樣。」
周清盯著他那張臉看了幾秒,語氣平淡道:「許慎珣,如果我打算和魏赫出軌,那我一定不會讓你知道。」
許慎珣流露出一種浮於表面的驚訝:「你怎麼這麼說,我又沒說我懷疑你。」
「我相信你的。」他自然地握住周清的手:「我不是已經把家裡監控都拆了嗎?」
周清看著他搭上來的手:「既然這樣,就別在我身上安定位了。」
許慎珣:「我沒安。」
「我找人把家裡里里外外都排查了一遍。」周清說:「刷的你的卡,順便說一句,昨天我穿的那件大衣領子下面那個定位儀是我拆下來又粘回去的。」
許慎珣:「……」
「你答應過我出外勤的時候可以安的。」他換了一副面孔,理直氣壯地指責道:「你怎麼可以說話不算話,還趁我不在讓別人進我們的家?」
「說不了我就是為了方便帶別人回家才要先拆監控的呢。」周清雙臂交叉:「你要怎麼辦?」
許慎珣有些手足無措的樣子,慢慢的,他的眼睛有點紅:「你怎麼突然這樣?」
「你以前都會讓著我的。」他很難過的樣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