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後他就看到許慎珣哭了。
「我都,我都沒哭——」周清在被撞的喘息間隙怒火中燒道:「你他媽的——你他媽的哭什麼——」
「對不起。」許慎珣斷斷續續地流著淚說:「但是真的太爽了——哥你不要咬得那麼緊——」
周清趁他拔出來的空隙一把抓住了那一段肉棒。
他報復性地用力捏了一下,許慎珣前半段肉棒還被濕熱的小穴緊緊咬著,那裡被肏了半天已經完全被肏開了,幾乎就像是為他量身定製的一般。後半段被周清握在手裡,那驟然的疼痛讓他在數百下的抽插後終於射了出來。
「哥,你好過分。」許慎珣哭的更凶了:「你欺負我。」
我這半年聽到的哥都沒有這一晚上多,周清想。
他身體裡的情潮還沒有得到發泄,被吊著不上不下的。但他也拉不下老臉去找許慎珣幫忙,就想推開他:「可以了吧?下去。」
他剛撐起來的身體就被許慎珣壓了下去。
「哥不是還沒射嗎?」許慎珣的眼睛裡含了一汪春水似的,周清見過他評獎學金時的證件照,掛在他們學校教學樓的走廊里,照片裡的人看上去清冷俊逸,像是月光下蒙上一層光暈的雪山。路過告示欄的人都會駐足停留,那些人恐怕無論如何都想不到,照片上看上去拒人於千里之外的美人,也會有現在這樣活色生香的模樣。
「我們還有一晚上呢。」許慎珣趴下撒嬌道:「我會讓你爽到說話都說不出來……不要這幅表情看著我,都怪你——又硬起來了。」
第27章 探病
周清和許慎珣在日本呆了三天。
煙花那晚之後,許慎珣興致勃勃地帶周清去泡了溫泉。兩個人一邊吃夜宵一邊在玻璃房內看夜空,吃飽了人就會昏昏欲睡,周清強撐著精神想著還沒有洗漱,但是身體經過兩天的遊玩後還是覺得疲累。半夢半醒中他聽到許慎珣問他:「哥,你覺得現在我們的日子過得好嗎?」
周清被困意拉著,過了一會才反應過來,他誠實地回答道:「我十幾歲的時候從來沒想過有一天我們能有錢到可以出國旅遊。」
許慎珣笑起來,他捂住了周清的眼:「我也覺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