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像是被逼到無路可退的野獸那樣:「如果你不打算……如果你不打算……那你就不要這樣對我!」
周清站在那裡,一手扶著車門。
車庫外的雨聲淹沒了一切雜音,他的眉目在昏暗的燈光下變得晦暗不清。
他最終還是溫柔地說:「對不起。」
他的手鬆開車門的瞬間,有什麼東西箍上他的胳膊,扯著他順著那股力道猛地向里倒了進去。周清睜大眼睛,還來不及反應就被人按在了座椅上,魏赫身上雨的潮濕的味道驟然湧進鼻腔。
明明是他被禁錮在下面,顫抖的卻是按著他的那個人。
「我想()你,一直一直都想。每天每時每刻,我知道你結婚了,但是我就是停不下來。」嘴裡說著這種話,人卻是一副絕望的頹敗之相:「就算是現在也是。」
周清動了動,感到了頂在他大腿上的灼熱。
「你想走的話就走。」他固執地說:「你今天離開之後,我們就再也不要見面了。」
魏赫渾身都繃到了極點,他低下頭吻周清的時候嘴唇是冰冷的,周清感覺在親吻一塊又冷又硬的石頭。
他的手抵在魏赫的胸口上,擱著凌亂的西裝,他能感到在裡面「砰砰」跳動的心,雜亂無序,沒有停息下來的方法。
雨聲轟鳴,擁擠的汽車后座,他最終還是沒有將壓著他的男人推開。
幾乎是在他推拒力道變弱的那一瞬間魏赫就感覺到了,他的眼中頃刻間湧起狂喜,掰起周清的下巴更加用力的親吻他,或者說是啃噬更加貼切。每個白日裡看向他時在心裡燃燒的慾念,每個夜晚一個人躺在床上時握住自己想著他射出來,那些時間堆積起來的無從排解的渴望在這一刻將他點燃,每一下肌膚相貼都讓那把火燒得更旺,直到將所有的理智燃燒殆盡。
他迫不及待地扒開周清的衣服,最下面的扣子還沒有解開的時候就迫不及待地去撫摸他赤裸的胸膛。從日思夜想的那顆痣開始,將它含在嘴裡,用舌頭繞圈舔舐,輕咬,像是那裡真的有什麼感覺神經似的。周清能感到魏赫對那裡過分的痴迷,幾乎像是要把那塊肉咬下來吞進去。他推著魏赫的臉想把他推開,但在開始的同意默認之後,再給出的任何拒絕的信號都不再為對方所接受。魏赫攢住周清的兩隻手按在頭頂,他就可以騰出一隻手來掰開周清的腿,他用自己漲得發痛的陰莖擱著布料去頂周清的陰莖,擠壓之間兩人同時發出爽到失控的喘息。周清控制不住地揚起脖頸,魏赫終於放過了後面那顆痣,在周清的喉結處輕咬,向下,將鎖骨和胸膛都舔得濕漉漉的,然後將那顆顫顫巍巍的紅櫻含在了口中。他像個口欲期的孩子那樣吸吮,像是真的能從哪裡吸出什麼來的,周清控制不住地去推他的頭,魏赫懲罰性地用牙齒輕咬柔軟的肉球。再抬起頭時那裡已經有了一圈清晰的牙印。
要害不再被人含在嘴裡,周清終於能用力拽著魏赫的頭髮把他從胸口拽起來:「……吃奶嗎你?!」
他眼底因為快感氤氳的水光讓這句斥責聽起來像是調情似的——起碼魏赫是這麼認為的。車裡空間狹窄,一個不小心就會從座位上翻下去。魏赫一手撐在左邊防止周清掉下去,一手解開了周清的褲子將他一手扒了下去。只有柔軟的內褲還穿在身上,魏赫將周清的一條腿扛在自己肩膀上,拿出早就已經青筋暴起的肉棒,擱著布料撫摸周清脹起的陰莖的同時,肉棒隔著內褲從周清的會陰往下滑了下去。到後面凹陷的地方用力往裡一頂,布料先是皺起來被頂進了肉穴中,又隨著魏赫的動作被擠了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