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朋友?」
「不可以嗎?」牧魚歪著臉道,然後突然醒悟一般,笑彎了腰,「墨,大哥,你不會以為昨天晚上我們是悄悄私會吧,哈哈哈哈。」
蘇墨這下才知道是個烏,他心裡一直提著的心才慢慢放回原處,不喜歡就好,他腦袋裡突然冒出這樣一句話來。
隨即搖了搖頭,「那你們昨天是去幹什麼?」
牧魚突然笑不出來了:「沒、沒幹什麼?」說完低著頭,也不敢看他,
「其實也沒什麼,反正哥你早晚會知道的,我們去嚇劉大鳳了唄。」
蘇青在一旁豁出去似得:「魚兒哥是為你出氣,我也早看不慣他的,是我竄唆魚兒哥去,你別怪他。」
「不,不是的,是我想去,蘇青才幫我的,你要罵就罵我吧。」牧魚急忙說道,然後就小聲道:「我錯了。」
蘇墨聽見蘇青的話,心裡頓時五味雜陳,他看著面前個人,心裡一陣暖流流過。
牧魚那麼膽子小一個人,為給自己出氣,就敢晚上去嚇劉大鳳,果真沒白疼他和蘇青。
他狠狠揉了揉兩個人頭髮:「怪道今大清早,高香兒就跑來,說劉大鳳病了,躺在床上,讓我去看看,感情是你們嚇的。」說完又解釋了一句,「放心,我給拒絕了。」
牧魚和蘇青看到蘇墨不怪他們,才有開心起來。
蘇墨怕他們下次再做這種事情,便又囑咐了一句:「今日這事,那就這樣揭過,不管誰問起,你們都說昨日沒有出去。
這事也危險,下次不要做了,哥知道你們的心意,這情哥領了,但在哥心裡,沒有什麼比你們的安危更重要的事情了。」
兩人聽了蘇墨的話,都連忙點頭,發誓下次不再做了。進屋子,和大伯嬸子打過招呼後,蘇墨才帶著牧魚離開。
回去的路上正遇著幾個人婦女閒聊。
「你們知道劉大鳳不?她昨天遇見鬼了!」一個頭髮上繫著布巾的夫人悄悄地和旁邊幾個同行的人說話。
「知道!」一個大嗓門婦人吐了吐瓜子殼,「聽說嚇病了,連床都起不來,高香兒一大早去鎮上請了大夫。」
「咋不請蘇墨去看。」一個婦人疑惑。
「請了,叫人家給拒了。」哪個系布巾的婦人說,「也是該,叫她劉大鳳盡做虧心事。」
「可不敢講,叫他聽見,有我們好果子吃,她那閨女是要做秀才夫人的。」一個瘦弱婦人小聲勸道。
「我怕她,她就算是秀才夫人,跟我有什麼關係,管天管地還要管我嘮嗑。」
「哎,墨大夫,你們從哪裡來?」
牧魚蘇墨正想悄悄從旁邊過去,沒想到被閒聊的婦人看見,蘇墨忙打招呼:「嬸子伯娘們好,我從我大伯家過來。不打擾嬸子伯娘們聊天,我們就先行一步。」
說完,打了個招呼拉著牧魚就走了。
「哎,剛蘇墨旁邊那是誰,我怎麼瞧著面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