牧魚他們很快就回到了槐安鎮。
一進了鎮,牧魚便覺得滿眼親切,雖才出去了幾天,卻好像離開這裡很久的樣子。
兩人把車趕到藥鋪,文菘藍正在給喬陽講脈象,看見牧魚蘇墨,兩人一臉驚喜。
「墨兒,你可算回來了。」
「師父,這幾天可辛苦你與喬陽了。」
說完,蘇墨又讓喬陽搭把手,把車子裡的人抱到鋪子裡去。
這時文菘藍喬陽才知道馬車裡還有一人。
看著文菘藍投向自己的目光,蘇墨苦笑道:「這事說來話長,一會兒給師父你慢慢說。」
喬陽掀開馬車帘子,看見裡面居然是一個小哥兒,頓時有些手足無措。
蘇墨在一旁道:「大夫眼中只有病人。」
喬陽聽了這話,點了點頭,覺得自己想岔了,便想把那哥兒抱出來。
誰知,那哥兒見是個陌生人,用力推開他,害怕的只往後面縮去。
牧魚連忙上去安慰道:「你別怕,這是藥鋪,你受傷了,走不下來,我們才叫人把你抱進去。」
那哥兒聽了這話,才稍微放下心來。
等把人抱進了藥鋪,蘇墨才給他診治病情,給他去了膿,上了消炎的藥。
又讓喬陽抓了退熱的藥到後院去熬煮。
等這些事情做好後,蘇墨才有時間給師父說最近這幾天的事情。
聽見牧大牛一家的無恥行為,文菘藍鬍鬚氣得都快捋斷了。
又聽到牧柳之事,文菘藍又怒罵牧大牛一家喪盡天良。
等終於聽見牧魚已經拿到了自己的戶籍,這時才舒展了眉頭,鬆了一口氣。
「那真是太好了,墨兒,我這下就放心了。」
蘇墨後面又把如何救起這個小哥兒之事說了,文菘藍又皺著眉頭指責蘇墨太冒險。
蘇墨笑道:「當時也沒想那麼多,總不能眼睜睜看著他又被捉回去吧,那岑家哪裡是人待的地方。」
文菘藍聽著話,也只得點頭嘆氣。
「那你現在是怎麼打算的?」文菘藍問。
蘇墨沉吟了一下:「我剛和魚兒商量了一下,先把他留在這裡治病,等病好了,再找個時間把他送回去。」
「那行。」
這邊喬陽熬好藥,端給那個哥兒,那個哥兒戒備的看著他。
喬陽忙笑道:「你不要害怕,你現在在藥鋪,這是給你熬得藥,你喝了就沒事了。」
說完,又道:「我們都是好人,我師父也是好人,不然不會救你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