見他進來,忙害怕的往後面挪。
牧魚安慰道:「你不要害怕,我們想問一問,你家在哪裡,我們把你送回去。」
那個小哥兒拿著食物,警惕的看著他,並不說話。
牧魚又道:「我們家不在將軍鎮這邊,所以我們一會兒就要走了,你不說話,我們不知道你家在哪,怎麼把你送回去?」
那個小哥兒依舊不說話。
牧魚皺了皺眉:「你不會說話?」
那個小哥兒沉默了一會兒,才搖了搖頭。
可是就是不說話,這可把牧魚愁壞了。
最後,牧魚才道:「你如果實在不願意說,那不如先跟我們回家,等你病好後,再離開?」
那個小哥兒聽了,低著頭想了一下,輕輕的點了點頭。
牧魚鬆了一口氣,便大聲的叫外頭的蘇墨趕車回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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岑家這邊搜尋了整整一天也沒找到人,岑府主人大發了一通脾氣:
「廢物,廢物,一個受傷的哥兒也抓不回來,我養你們有何用!」
說完又狠狠踹了一腳護院長。
正在這時,下人著急來回話:「少爺醒了。」
那岑府主人聽著話,顧不得發脾氣,連忙去看自家兒子。
到了那屋子,看見床上躺著的人果真醒了,他臉上才露出一點笑意。
「浩兒。」
那床上之人睜開眼睛,看著面前之人,偏頭傻笑,嗦著手指頭:「嗯,你是誰呀。」
岑老爺道:「我是你爹爹呀。」
「爹爹。」他高興的拍著手,大聲唱歌。
過了一會兒,他突然停住,摸著自己受傷的後腦勺。
他後腦勺被那逃跑的哥兒砸傷,很痛,他煩躁的一把繃帶扯掉,拉扯到了傷口,更痛了。
他開始抓狂,發出野獸一樣的聲音,呲著牙,流出涎水。
旁邊服侍的人嚇得渾身發抖,被一旁的岑老爺喝罵:「還不去服侍少爺。」
那下人忙上前去,被岑浩一把拉住,他臉上露出詭異的笑:「夫郎,找夫郎玩。」
他越抓越緊,鋒利的指甲抓破了下人的胳膊。
他好像沒有察覺似的。
下人吃痛不敢出聲。
岑浩卻越來越癲狂,他又用嘴去咬下人,那下人被咬的血肉模糊。
岑浩聞見了血腥味,更加激動,他露出沾滿血的牙齒:「要找夫郎玩,要找夫郎玩。」
說完,掙脫下人的手,赤著腳跑到燃著的蠟燭面前,拍手道:「燙燙的,夫郎喜歡,喜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