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靖聽了這話,喜不自勝,連忙道謝。
幾人又聊了其他的事情,蘇墨估著時間,才回了牧家食鋪。
牧魚聽見蘇墨才出去一趟又攬了事情回來。
好笑道:「我看你現在不像一個大夫了。」
蘇墨好奇:「那像什麼?」
「像媒公!俊秀的媒公!」
蘇墨:「......」
牧魚笑完後,才把當日木哥兒的意思說給蘇墨聽。
原來魏靖說的並不全,那信里的原意確實是回絕了魏靖,但原因是因為木哥兒根本就不知道魏靖這個人,一點印象也沒有。
這樣一個陌生的人,突然寫信說心悅他,不是莫名其妙嘛。
蘇墨一時無語。
「魏大哥平日做事果決有風範,追求喜歡的人怎麼就這樣憨憨撞撞的。」
說完又嘆道:「這兩人距離也太遠了些,沒有機會互相了解彼此的為人,這就是很大的難題。」
牧魚很是了解木哥兒,以前他還在牧家村的時候,兩人也悄悄談起過以後要找什麼樣的人做相公,自然知道木哥兒不喜歡像魏靖那樣看著就很兇的漢子。
想完他也只能嘆一口氣,為魏靖掬一把同情之淚。
這事情便只能先這麼著,誰知次日,事情便有了轉機,那轉機源於一封信。
前些日子,牧魚想念長阿麼,但因為鋪子,新鋪子還有蘇墨的事情走不開身,便給長阿麼寫了信,想接長阿麼來這邊住一段日子。
昨日長阿麼回的信到了,上面說他要同木哥兒一起來,讓他不要去接。
牧魚以前就邀請過木哥兒來玩,但木哥兒總因為各種事情來不了。
這次居然能同長阿麼一起來,把牧魚可高興壞了,連忙把這個事情同蘇墨說了。
蘇墨聽見這個消息的第一反應就是魏靖的機會來了,當即便跑去把這事情告訴給了魏靖。
魏靖自不必說,興奮的不得了,拉著蘇墨就跑去買新衣服,買新鞋子,讓蘇墨給他搭了幾身好看的衣服。
後面居然還想去買宅子,叫蘇墨給拉住了。
魏靖平日裡不是很注重吃穿,這些年來,很是攢了一筆錢,在鎮上買一個宅子是綽綽有餘。
但蘇墨告訴他宅子的事情不著急,若事情成了,讓木哥兒親自挑選喜歡的,豈不更好。
魏靖聽了這話,這才作罷。
蘇墨見把他勸住了,才悄悄的呼了一口氣出來,他看著臉上一臉期待的魏靖,頓時更不忍心把木哥兒擇相公的標準同魏靖說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