提起果酒,岑翰飛也來了興趣,忙點頭:「自然記得,前幾日還有同窗來問我這酒呢,牧掌柜難道是還要送?」
這話才說完,蘇青又擰了他一下:「傻書生。」
岑翰飛兩眼淚汪汪的看著蘇青。
牧魚忍著笑道:「這次不送,是這樣的,我今日新開了一個樓,叫做荷漵樓。」
岑翰飛眼前一亮:「這名字好聽。」
蘇青又擰他:「認真聽,不要老打斷人說話。」
「哦。」
牧魚又接著道:「我想在那樓里宴請他們,到時候各種果酒免費提供,還有各類糖水糕點小吃佐酒,又請說書人說書。」
岑翰飛道:「這果酒定能吸引他們,只是,宴請總還需要一個理由,不可能平白無故就請人家,這說不通,牧掌柜那裡可有名目?」
牧魚看了蘇墨一眼,名目他倆來時就商量好了,當即點頭:
「自然有,名目便是我那荷漵樓還缺一副對聯,宴請那日不拘是誰作的對聯,只要我們選用了,還有三十兩銀子奉上,除此之外,還會再贈一盒荷花酥。」
「荷花酥是什麼?」
「是我們樓里的一種點心,無論顏色還是形狀都如盛開時的荷花,獨一無二。」
岑翰飛聽完自己都心動了,忙問道:「那我可以去嗎?」
牧魚好笑道:「自然可以。」
岑翰飛立刻拍胸脯保證:「牧掌柜,你且放心,這事交給我,正好這個月二十日書院旬假,我們便定在那一日,可好?」
牧魚感謝道:「自然可以,那我們屆時就在荷漵樓等你們了。」
過了兩日後,岑翰飛那邊傳來消息,說已經邀請妥當。
牧魚得到消息後,又去請魏靖他們把這則消息散播出去,頓時平靜的槐安鎮像被激起了千層浪,許多人被激起了好奇心,紛紛往荷漵樓那邊去,好瞧個究竟。
誰知到了荷漵樓,那處並不接客,只說要一心一意籌備二十日的那場宴席。
這種做法並未打消人們的好奇心,反倒讓他們更加想知道個究竟。
這則消息也越傳越廣,傳進高閣庭樓,進了許多富貴小姐哥兒們的耳朵。
直到村裡頭有人拿此事來問牧魚他們的時候,兩人才意識到這事的影響力,怕不僅僅如此。
害怕那一日人手不夠,蘇墨又去找魏靖,從他那裡要了一些人,事情完成後兩人才長出了一口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