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幕楊紅著臉,眼睛半眯著,朱唇微啟,此刻已經略微有些紅腫。
這副模樣看的程賦食慾大開,恨不得把白幕楊一口吞了。
程賦又俯下身去,啄了一口,離開時還咬了咬白幕楊的下唇。
接著他的手也逐漸往下,白幕楊腦子還未清醒,便順著他的動作打了顫。
忽的,程賦想起什麼,停下手上的動作。
前幾天他帶著白幕楊上鎮上採買時,路過一個有名的醫館,就讓白幕楊進去把了把脈,畢竟他即便被自己養了兩個月,也依舊瘦弱,怕以往在白家烙下病根,想起來了就正好看看。
那老大夫把了把脈,說:「小夫郎並無大礙,就是身體長期虧空,想要養好不難,就是需要點時間,此外有些元氣不足,需要調養。」
接著,那老大夫抬了抬眼,看向了站在一旁的程賦,意味深長的說了句:「小夫郎元陽耗損有點大,還望你稍微收斂一點。」
一旁撿藥的夥計和算帳的女娘聽見了,吃吃笑了起來。
白幕楊並不知道元陽是什麼意思,他只大概明白是自己身體不好,大夫問他是否需要抓些補身體的藥。
大夫還特意說,這是補藥,可吃可不吃,只要在家好好養,好好吃飯,一樣能養回來,就是時間長了點。
白幕楊覺得自己也沒有什麼不舒服,如今抓藥太貴,他不想給程賦破費。
程賦被大夫直接點醒,他光顧著自己開心自己舒服了,忘記白幕楊身體還是很瘦弱的。
他有些慚愧,小麥色的臉龐紅了紅。
白幕楊不願意抓藥,他還勸了幾句,只是白幕楊不肯同意,於是便付了把脈錢,就帶著白幕楊回了家了。
自那後程賦就收斂了很多,不再每日都行這事了,就這兩天有些忍不住,畢竟開了葷的人哪那麼容易就戒葷吃素。
想來開葷這麼久,每次他想要時白幕楊都不會反抗,只是順從的附和著他。
好在兩人還沒有真正的圓房,不然白幕楊只怕是身體虧損的更加厲害。
程賦閉了眼,暗自嫌棄。
媳婦身體都沒養好,你怎麼就這麼憋不住呢!
沒用!還是不是男人!是不是他夫君!
媳婦也才十六近七,身子還沒完全展開呢,這要是讓媳婦沒長好身體,自己有幾條命能給媳婦贖罪的!
程賦還在給自己洗腦不能亂來,殊不知白幕楊已經清醒,他看著眼前的人緊閉雙眼,眉頭緊皺,似乎在思考什麼大事一般。
白幕楊並不知道他在想什麼,以為是自己哪裡做的不好了,惹程賦心煩了,所以才半天不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