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子,你可有不舒服?」
白乘風聞言,奇怪道:「沒有最近天氣還好,怎的這麼問?」
「主子的臉怎麼發了紅,墨雪以為是發了熱。」
見自己主子還是很有精神,這才放下心來。
墨雪細細的替他將烤肉切開,還會為他布菜。
只是白乘風似乎沒有什麼食慾,除了喝了兩杯酒,吃了兩口肉,便沒怎麼再動。
「主子,這些菜是否膩了些,需不需要墨雪去做些清淡點的。」
「嗯,弄些粥來吧。」
白乘風的胃口確實不太好,自從那件事後,自己便日夜想著那天的那副場景。
厭惡嗎?
也不是。
喜歡嗎?
似乎有點。
他到底是怎麼看待霍晏珩的呢?
到現在,白乘風也沒摸清楚。
那個晚上,霍晏珩說他是哥兒時,自己心下除了震驚以外,還有一絲慶幸。
他那日生氣,也只是生氣霍晏珩居然瞞著他這麼久。
霍晏珩陪伴他接近十年,也是知曉他不是瞧不起哥兒的人,只是當時沒有思考太多,加上喝酒後腦子有些興奮,所以當時衝動了些,表現出了很生氣的樣子。
可是事後回來想了兩天,其實並沒有覺得生氣,他也能理解,他不是不知道他的祖母是怎麼樣的人,屬於情有可原,所以也並沒沒有生氣。
只是讓他沉默的,是那個纏綿至極的深吻。
那天他們唇舌交纏,自己並不覺得生氣甚至是噁心。
相反,他很享受,心跳加快了很多,要是程賦沒有出現,或許他會繼續吻下去。
但是是喜歡嗎?
白乘風不敢確定,他以往都把霍晏珩當兄弟看,雖然有時候相處時自己會莫名其妙的心跳加速,但他覺得那是遇上真正與他在思想上相同的人,是真正能夠理解他的人,所以激動的。
他除了親情之外,從未對誰動過心,也不知道動心是什麼感覺,所以他根本不知道自己這是心動了還是沒心動。
所以他當時留下一句,就當沒事發生,是真的想當做無事發生,只是不知為何,霍晏珩似乎心有芥蒂,對他不再如同往日一般。
只要自己稍微靠近一點霍晏珩,他就會自動避開,就連七皇子都察覺出來他們之間不對勁。
白乘風喝著悶酒,只覺得心裡很亂,霍晏珩的遠離讓他感到有些難受,但又摸不明白自己的心意,想要多和他說兩句話,霍晏珩也不願意。
他只覺得糾結又難受著,渾身不得勁。
霍晏珩在一旁,也是一樣動作的喝著悶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