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色的肌膚順著紅色的紗衣透露了出來。
隨著他的動作,兩條又細又直的腿在紅色的紗裙下晃蕩。
他的腰纖細,因為太瘦,肚子上還會顯現出一點肌肉線條,再往上便是被遮掩住的胸,兩條大白胳膊在外晃蕩。
他走的步子很小,仿佛下一秒就要春光乍泄了一般。
白幕楊一手捂著重要部位,一手捂住心口,他從臉紅到了脖子根,甚至還特意散了發,看著更加美艷了些。
程賦的呼吸陡然加重,感覺自己都有些控制不住了。
他深吸氣,沉聲說道:「開始吧,媳婦。」
白幕楊聞言,又扭捏了一會,直到程賦發出一聲「嗯?」,這才緩緩的舞動了起來。
白幕楊只是會一些簡單的動作,並不會太多,但即便如此,程賦還是很給面子的起立了。
逐漸的,白幕楊放開了膽子,動作大了些,程賦的呼吸更加沉重了。
最後白幕楊實在是想不出什麼姿勢了,乾脆停了下來,雙手叉腰,說道:「不許說不好看!」
「好看的,好看。」
程賦喘著粗氣,逐漸靠近白幕楊,白幕楊被他的眼神驚到,下意識的繃緊了身子。
程賦攬過他的腰肢,就將他抱到床榻上,把他壓在身下,低頭吻了上去。
手也不老實的開始上下遊走。
紗帳被放了下來,緊接著,便是那件紗衣被丟了出來。
兩人胡鬧到了天亮,程賦才讓人燒水洗澡。
等收拾好,兩人抱著準備入眠時,程賦想起了白天的那件事。
白乘風那句「我也穿了」是什麼意思。
他聽得出來,他讓霍晏珩穿了,但那句他也穿了是什麼意思。
難不成,白乘風也穿了那東西?
程賦想到這,倒吸一口涼氣。
這倆夫夫,真會玩。
程賦被這件事震驚到了,直到身旁的白幕楊沉沉睡去,自己才逐漸睡著。
兩人是一塊在中午時醒的,差點還錯過了午飯的點,還好程賦及時睡醒,幫白幕楊洗漱好,帶著他去吃了午飯。
白幕楊這頓午飯吃的,嚼著嚼著都快睡著了,還是白鶴裕看著不對,問了一句:「你們胡鬧到這麼晚?」
程賦被白鶴裕這直白的話嚇到了,直接被嗆得咳嗽了起來。
「莫要胡鬧到這麼為晚,羊羊都不吃飯了。」
白鶴裕的語氣並沒有責怪的意味,但那個眼神卻不是這麼說的。
何君逸忽然發出一聲「呵」,他說道:「你還敢說小麼,你年輕的時候,可比這還過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