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本這件差事是要他去的,但他捨不得離何君逸太遠,這才推脫掉了。
蘄州最近兩年私鹽泛濫,四皇子領命調查此事,按照道理來說,這種案件不應該叫上定國公,但很顯然,因為賜婚的事情,定國公也想要從四皇子那撈一筆好處。
既然是私鹽泛濫,那便不能及時回京,獨留在京城的定國公府,那就任他拿捏。
「我已經有了頭緒,你莫著急,我定要讓那葉大小姐付出些代價。」
白鶴裕可不是什麼好人,只要不傷害他的家人,他或許還是平和的,一旦觸及到他的家人,白鶴裕便會立即如同炸了刺的刺蝟一樣,開始見誰扎誰。
宴席結束,等眾人走了以後,程賦跟著走出了白府,又悄悄的從後門走了回來。
程賦嘆了口氣,還好後門還能走,要是走不了,只能鑽狗洞了。
他看向一旁的狗洞,心中嘆息。
還得在外買個宅子,不然得露餡了。
他快速走回院子,見白幕楊已經洗好臉,正在擦臉,想到剛剛他在宴席上的哭泣聲,他忍不住將小人摟在了懷裡。
「媳婦,苦了你了。」
剛剛聽到白幕楊的哭聲,他差點沒忍住直接站起來。
「嘿嘿,我剛剛演的像不像。」
白幕楊嬉笑著在程賦的懷裡鑽來鑽去,時不時蹭蹭程賦的臉。
「演的?」
不是真哭?
程賦聞言,頓時放下心來,他還以為白幕楊是真的被往日那些事情惹得傷心了,才哭成那樣。
「那葉淑珍老是挑我刺,我不敢惹她,但是我裝裝可憐,哭一哭,就算旁人不說她,她今晚也絕對睡不著。」
會半夜爬起來扇自己的那種。
白幕楊笑嘻嘻的,完全不見剛剛宴席上那可憐模樣。
「我還以為你真哭了,心疼死我了。」
程賦鬆了口氣,不是真哭就好。
不過那葉淑珍,等他將來有機會了,依舊不會放過他她。
「夫君,想要親親。」
白幕楊下午被強行和程賦分開,雖然霍晏珩也有給他夾菜,但沒有程賦給他夾菜,他還有些不習慣。
他早想粘著程賦了,一下午光想著宴席散後怎麼和程賦膩歪了。
他在程賦的懷裡扭著身子,蹭了一會以後,踮起腳,嘗試吻住程賦的唇。
程賦眼色暗了暗,他一個下午都在為白幕楊生氣,聽見他哭還擔心的很,沒想到他媳婦只想著和他親親。
程賦見他主動抬起頭想要吻他,不由得心跳更快了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