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也明白,在外的世家都非常講究規矩,像他們這些奴隸之間是不允許有私情的大有人在,但是他並不想限制太多他人的自由,所以並沒有將這個規則說明,但沒想到這兩人居然鬧得這麼大。
還有那惜雪,說話就說話,一言不合就磕頭,還哭的稀里嘩啦的,整的好像是他自己虧欠了她一樣。
還有那衣服也沒有穿好,他根本不敢直視惜雪,生怕看到什麼辣眼睛的東西。
惜雪雖然將額頭磕的邦邦作響,但也明白主子並不會讓她磕太久,畢竟他還是能感覺的出來,程賦對她還是有些不一樣的。
她被身旁的男子攔下,也就順著台階下了,停止了磕頭的動作,就聽到程賦說出了避重就輕的那句話。
在抬眼,看到的就是程賦一副很無語的樣子,連一個眼神都沒有看向他。
惜雪頓時咬了咬牙,掙脫了那男子的懷抱。
那墜子怎麼來的,她最是清楚,只是他的目的還沒有達到,程賦還沒有對她另眼相待,此刻斷然不能放手。
接著,她又猛的膝行到了前面,猛的撲向了程賦的大腿,嘴裡還哭喊著,說道:「主子,求主子看在我對夫郎忠心耿耿的份上,求主子替我找回公道吧。」
就在她的手即將觸碰到程賦的時候,程賦面色大驚,當前往後退了好幾步,迅速的和惜雪拉開了距離。
「把她給我架起來,不許再讓他靠近大人一步!」
白幕楊反應過來,立即讓侍衛們將她架起來,臉上已經浮現出了慍怒之色。
美人生氣,這個美人還是自己的媳婦兒,別的不說,程賦還是蠻喜歡看他這副為自己吃醋的樣子,但是他也知道,今天的白幕楊估計不太好哄了。
他們當即躲到白幕楊的身後,臉上帶了些許委屈,聲音更是有了些許溫度。
「媳婦保護我,我差點髒了。」
一邊說,一隻手還委委屈屈的拉住了他的衣角。
白幕楊心裡一軟,手往後一撈,就抓住他牽著自己衣角的手,包裹在自己的手掌心裡。
「沒事。」
白幕楊緩了臉色,但當再次轉過頭來面對惜雪時,臉上依然浮現出慍怒。
「怎麼,那幾日的禮儀課程是白學了,是想勾引主子還是想謀害主子,是我們對你太好了,讓你有膽子撲我夫君的腳?」
白幕楊發起火來,平時聽著柔軟的聲音也略帶寒冷,如同一陣涼風颳過,還帶來了些許冷意。
白幕楊讓人將她架起後,周圍的人立即將惜雪控制住,並將他架在手上,那姿勢如同架著一個犯人。
惜雪被控制住,面色有些發白,聽到白幕楊那句勾引主子後,面色更加的難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