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浮雲則是淡定的喝著糖水,白幕楊看到他喝著還帶著冰渣的糖水,嚇得他趕忙阻止,林浮雲則是擺了擺手,說道:「無礙,郎中說了可以吃一些,近日來也酷熱,太熱對孩子也不好。」
白幕楊聞言,這才放下心來。
霍晏珩看著林浮雲,見他並沒有因為有了,而導致身上的肌肉鬆散,於是好奇的問道:「敢問林夫郎這身……腱子肉,是從何而來,是否也是習武之人。」
林浮雲搖了搖頭,說道:「並不,以前嫁給李顏辭之前,我是在我們那邊鎮上的碼頭做活,做的都是苦活累活,乾的久了。身體也就練出來了。」
霍晏珩聞言,頓時明白了。
一句話,林浮雲是靠做體力活,日積月累練出來的,而他是習武,習武之人都會有腱子肉。
習武學習的是技巧,各種兵法和武器的運用,可體力活就是單純的訓練體力,也就是說,如果林浮雲和他的武力相當的話,在體能上自己可能會甘拜下風。
霍晏珩看向林浮雲的眼神更熱了,夫郎這邊聊的熱火朝天,程賦那邊也不甘示弱。
「你辭哥我現在是狀元,怎麼樣,牛不牛。」
「好巧,我岳父是大盛國首富,我不牛,我媳婦牛。」
「切,一身銅臭,你辭哥我一身書香,那能比嗎。」
「你每個月俸祿多少?」
「……好熱哦,你買的糖水在哪。」
程賦扳回一局,嘚瑟的笑了,還揚言要讓李顏辭付錢再喝。
「欺人太甚!你辭哥就是窮了點怎麼啦!給你哥一口喝的,至於嗎?」
「那你給錢啊。」
「哦,沒錢。」
白乘風在旁邊帶著兩個不斷搗亂的男孩兒,現在已經氣的頭上青筋直冒,看著一旁那兩人還在互相吹牛,忍不住怒道:「狀元大人,你能不能把你那娃帶走,他都要把我兒子帶歪了。」
李顏辭聞言,立即掙脫開還打算和他理論理論的程賦,沖向了李之意。
他一把將李之意抱起,又一個箭步衝到了程賦面前,說道:「你看我娃都快三歲了,你怎麼還沒有?」
一說到這個,程賦就嫉妒的牙痒痒。
這要他怎麼說?
說他在和媳婦兒蓋著棉被純聊天的時候,李顏辭和他媳婦床都要塌了?
那李顏辭不得嘲笑他是老處男。
「我……我疼我媳婦,你管我幹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