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賦嘆了口氣,接著又讓淞哲回到府里後,差人做一些冰鎮西瓜,再做一些糖水,他還打算一會兒一邊抱著白幕楊,一邊看帳本。
程府的馬車所選的馬匹都是目前市面上最好的馬匹,因此速度格外的快,再加上如今也才不到晌午,人流量並不是很多,許多人在這時還在田裡勞動,或是各自忙於各自的工作中,路上只有一些婦女出來採買食材,這讓他們的速度更快了些。
程賦下了馬車,淞哲幫他拿著衣袍,兩人快步走回了府內。
走到一半,程賦還特意跑去水井那,讓淞哲打了水,他低頭用力的搓洗雙手,直到他覺得差不多了才滿意離開。
接著,程賦立即回了房內,就看到睡眼惺忪的白幕楊還靠著床頭髮呆,見到他進來,甚至還只是眨了眨眼睛,並沒有反應過來。
「怎麼又賴床到現在才醒,是不是又沒吃上早點?」
程賦無奈的靠近,伸手輕輕點了一下白幕楊的額頭,隨後說道:「現在才睡醒,你晚上還咋睡?」
白幕楊還在發愣,看著程賦走近,也只是疑惑的「誒」了一聲,隨即就被人用手指點了點腦袋。
然後他就徹底清醒了。
看著眼前的程賦,他剛睡醒的大腦還有些反應不過來,眨巴眨巴眼睛,隨後說道:「我怎麼睡這麼久了,這都到晚上了?」
程賦失笑,隨即褪去外袍,坐到床榻上,伸手抱了抱白幕楊,在他唇上落下一吻。
「傻瓜,現在不到晌午,早上見了個討厭的人,沒心情去鋪子裡了,就回家裡了。」
白幕楊聞言,呆呆的點了點頭,然後吻了回去。
程賦抱著懷裡柔軟的小媳婦兒,聞著他身上散發出來的香味,就覺得整個人都受到了安慰,全身心放鬆了下來。
他撒嬌般的在白幕楊脖頸處蹭了蹭,隨後說道:「媳婦,我要跟你坦白一件事。」
白幕楊打了個哈欠,睡得太久,他腦袋還是有些發懵,聽到他這句話,只是稍微挪了挪身子,讓自己靠在了程賦身上,更舒服些,隨後回道:「怎麼了?」
程賦就像今早的事情全部告訴了他,隨後一再強調自己壓根沒有碰到那個女人的一絲一毫,出了酒樓就換了衣服,回來後還特意洗了個手才進屋。
白幕楊原本還有些犯困,聽到程賦說今天的商賈帶了個美人見他,整個人就精神了起來,斜眼瞪向了程賦。
但聽到他為此換了件衣服,回來還洗了個手,被換下的衣袍自己也不敢扔,還要眼巴巴的回來等他的指示,白幕楊立即又嘴角帶著笑,伸手抓過了程賦的另一隻手,牢牢的把握在了掌心裡。
白幕楊的手指節細長,自從嫁到程家後便再也沒有做過活,以前還做個菜,現在甚至連做菜都不用了,手上那些粗糙的老繭早就已經消失,再加上程賦每天晚上棄而不舍的給他抹手油,腳油,他的手早就滑溜又細嫩的不行了,程賦最喜歡的,就是抓著他的手指把玩。
程賦的手比白幕楊還要大許多,白幕楊兩隻手才能將他的整個手掌攥住,白幕楊細細的在他手上揉搓了一番,隨後說道:「夫君,那衣服我便隨你處置,燒了,扔了我都不心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