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嘴閉嘴都是余承,還有這質問的語氣,是想幫余承出氣嗎?
祁也越想越氣,徹底沒了笑容,揚起的唇角放下,問道:「是我讓蔣韞成打他的又怎麼樣?他有受傷嗎?挨幾個巴掌就受不了了?」
見陸夏川不說話,他繼續道:「為了個無關緊要的人——」
陸夏川擰著眉,突然打斷:「他是我助理,不是什麼無關緊要的人。」
不是無關緊要,那就是特別重要了?
想到這裡,祁也心煩意亂,內心的嫉妒都要壓過憤怒。
他氣急,搶在陸夏川前面掛斷了電話。智腦瞬間黑屏,臥室內不再有陸夏川的身影。
他心中仿佛燒著一團烈火,因無處發泄只能憋在心中。祁也站起身,目光凝聚在桌上,突然有了一種摔東西的衝動。
他剛抬起胳膊,肩膀卻突然一疼,受傷的地方再次流血,傷口又裂開了。
此時此刻,祁也只覺得自己倒霉,從遇見陸夏川開始,就沒什麼順利的。
「陸夏川!我一定*死你!」祁也吼了一句,把主臥的蔣韞成嚇了一跳。
蔣韞成連忙跑過來推開門,從他手中搶過自己的智腦,左右翻看一圈見沒有被摔打的痕跡,才短暫鬆了口氣。
這可是最新款,剛買的,他還沒玩過癮呢,要是祁也生氣給摔了,多虧啊!
見自己的東西安然無恙,他才漫不經心道:「怎麼樣,你有沒有試探他?你哥到底是不是他殺的,還是說他和余承一起殺的?」
「不知道。」
祁也從柜子里翻出來一個外套,拿起來就往外走。他速度很快,蔣韞成都沒追上,只能站在走廊目送他坐上電梯。
祁也的車還是壞的,所以他開走了蔣韞成的車。
蔣韞成趴在四樓的窗口,伸手朝自己的愛車告別。是他沒能力,打不過祁也,害他的愛車總是跟著遭殃。
祁也一共開過四回他的車,他也因此報廢了四台車。每一次都是嚴重的車禍,每一次都是他剛提的車。
更慘的是,每一次都是他做的善後工作。他在後面收拾爛攤子,祁也卻開著他的車四處瀟灑。
這不,智腦顯示,汽車此時的位置是——將軍府。
祁也將車停在將軍府門前。
嶄新的黑色新型降阻賽車,全星球限量,僅此一款的磨砂材質。放眼看去,車體線條流暢,四個車輪閃閃發光,開起來總有一種飄在半空的感覺。
祁也從車上下來,頭都暈乎乎的。
什麼狗屁賽車,根本就是汽車和飛船的雜交產品。醜陋的外表,綠油油發光的車燈,遠遠看過去就像一個不反光的鐵盒子懸浮在地上。
除了蔣韞成,沒人會喜歡這種丑東西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