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你沒關係。」
陸將軍不愧是陸將軍,頂著發熱的身軀卻還能說出最冰冷的話來。
「你要沒什麼事,離我遠點,有你在我的病永遠都好不了。」
祁也聽出他的話外之音,勾起嘴角貼近陸夏川,道:「你生病是因為我?是不是那天晚上,我們上床的時候凍著了?」
「來,我摸摸燙不燙?」祁也說著伸手摸上他的額頭。手下的溫度不算太燙,又不在正常範圍內,應該是低燒。
不知道吃藥了沒?
於是他問道:「余承呢,平時看得緊,怎麼你一生病就沒人了?」
話音剛落,房門便被人從外推開。余承迎面走來,身後還跟著一位醫生。
「祁少爺是在找我嗎?」余承領著醫生進門,經過祁也時,胳膊肘還狠狠撞了他一下。
到了床邊,余承先幫陸夏川蓋好被子,接著又往他背後塞了個枕頭讓他倚著舒服一些。
做完這些,他後退一步,把陸夏川身邊的位置讓給醫生,然後轉身對祁也道:「祁少爺幫不上忙,在這裡又礙事,不如回家等著。」
「那怎麼行。」祁也在床尾坐下,右手不知不覺探進了被子裡。
陸夏川一直注意著他的一舉一動,見此情形忍不住抬眼瞪向他,還未開口便聽祁也道:「陸將軍和我說好的,周末跟我回家,不能不算數。」
在被子的遮掩下,祁也的右手搭在陸夏川的小腿上,指腹溫柔划過皮膚,曖昧又憐惜。
祁也的動作輕微,陸夏川那沒有知覺的小腿明明什麼都感覺不到。可他看著那被子下一聳一聳的手,竟覺得小腿有些發癢,連帶著身體都比剛才燙了一些。
他的腿動彈不得,連掙扎都不行,只能任由祁也握住他的小腿來回撫摸、揩油。
祁也在被底下摸著陸夏川,表面卻十分正經地與梁醫生詢問關於他的病情。
梁威雖是中年,但對他們年輕人這些情趣已是見過不怪。看了眼祁也下巴上的痣,瞬間認出了他的身份。
「你是將軍的新婚丈夫,祁商對吧?」梁威幫陸夏川紮好針,推開輸液管後,繼續道,「我見過你的照片,你比電視上要帥得多。」
祁也不說話,盯著這位中年醫生,總覺得他不怎么正經,左扯右扯說的話都和陸夏川的病情無關。
也不知道醫術怎麼樣。
祁也咳了一聲,心裡有些不耐煩。
梁醫生餘光掃他一眼,總算回歸正題,道:「陸將軍本就體弱,你們房事注意些……我的意思是即使沒有進行到那一步也要講究你情我願,強迫來的容易出心病。」
他頓了頓,轉身面朝祁也,試探道:「你明白我的意思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