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沒有被欺負,我剛贏了。」
「我是說,他為什麼總對你大呼小叫,呼來喝去,你們根本不是朋友吧?」
秦與其實早就看出兩人的關係有點奇怪,但又不是他想像中的包養關係,因為兩人在他面前沒有親密舉動,只有盛明塢單方面宣誓主權。
「你傻不傻,人家踩在你頭上欺負,你還笑那麼開心?」
晏無虞不懂路有逾在高興什麼,虧他還以為路有逾背著他跟什麼人約會,結果是上趕著被人欺負。
路有逾朝他笑了下,「我沒覺得被欺負。」
晏無虞被他笑得沒脾氣了,也不知道說什麼好,在他面前但那麼大,怎麼在別人那就這麼好欺負啊?
「他對你呼來喝去的,不是欺負你,難不成在討好你?」晏無虞沒好氣道。
路有逾思考了一下,解釋。「盛明塢就是一直傻狗,你在路上遇到一隻朝你狂吠的狗,難不成你還要狗叫回去?」
晏無虞:「……」
這個比喻,晏無虞勉強接受,但還是不理解。
「我不會狗叫回去,但也不會一直站在原地聽狗叫。」
路有逾:「……」
站在晏無虞的角度,好像就是這樣。
「那如果傻狗,叫一聲就掉一顆金幣,你聽不聽?」
晏無虞不屑地輕哼一聲,露出了一副「視金錢如糞土」的表情。
「這金幣不要也罷。」
路有逾:「……」
「哈哈哈哈哈哈。」一直沉默的秦與忍不住笑了出來。
原來晏無虞不是話少,他在路有逾面前話就挺多,還會反駁呢。
……
很快又到了周一,綜藝錄製。
晏無虞甚至不用路有逾開口,主動讓司機等路有逾下倆,捎上他一起走。
但兩人是一前一後進公司的。
早上,嘉賓們碰頭一起聊了會天,十點多投入到了工作當中。
現在,路有逾代替了喬米書的跑腿工作,需要送什麼文件資料等,都讓路有逾去。
「把這個合同給晏總看看,法務部已經審過了。」
路有逾去敲門,跟拍人員躊躇地跟在身後,想進又不敢進。
「晏總,我是路有逾。」
晏無虞:「?」這又是哪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