路有逾:「……」閉眼等死。
是不可能的。
他深吸了一口氣,開解自己,這件事怎麼能怪他呢。
他是為晏無虞擋酒在,才會意外喝下那杯酒。
而且……晏無虞明知道他們倆都被下藥,還把他留在家裡,難道晏無虞不該承擔百分之九十九的責任嗎?
他對晏無虞上下其手是他不對,可晏無虞不拒絕難道就對了嗎?
路有逾越想越有理,一巴掌拍在晏無虞的臉上。
閉眼裝睡的晏無虞:「?」
路有逾一副我有理,我就橫的神態,「解釋一下。」
晏無虞:「?」
「你為什麼會在我的床上。」路有逾質問他。
晏無虞:「這是我的床。」
「我為什麼會在你的床上。」路有逾再次質問他。「我就知道你對我圖謀不軌,趁著我喝醉……」
「等一下。」晏無虞被他倒打一耙給氣笑了。
路有逾不給他辯駁的機會,誰話多誰有理。
「等什麼,你以為我會給你強詞奪理的機會?事實就是我在你家,在你的床上,還沒穿衣服。」
晏無虞:「。」
「你說呀,你怎麼不說了?」路有逾坐直了,仰著下巴,理不直氣也壯。
晏無虞此刻應該想著該怎麼反駁,視線不受控制地落在路有逾光滑白皙的皮膚上,他坐在床上,腰以下有被子包裹著。
可晏無虞大腦無比清晰,原本被忘掉的一些記憶,又變得清晰起來。他記得路有逾的腰有多麼纖細,後腰往下的位置,還有腰窩。
他昨晚掐的就是那裡。
晏無虞喉結滾了滾,只覺得藥效是似乎還沒有完全過去,小晏同學總想探個頭。
「不過看在事出有因,昨天我們都不太清醒的份上,這件事就讓他過去吧。」路有逾一口氣說完,看向晏無虞,「你覺得呢?」
晏無虞:「……最好是。」
他還怕路有逾沒完沒了,不肯翻篇。
當沒發生最好了。
晏無虞輕哼一聲,他才不會放在心上。
雖然昨晚手動幫助了路有逾,但對方只顧自己享受,而輪到路有逾幫他時,路有逾卻不配合。
晏無虞覺得,自己可比路有逾大度多了。
不就是讓路有逾白嫖了下自己的手藝,他根本沒放在心上。
他也沒有很想要路有逾幫他的。
只是覺得互幫互助是自古以來的傳統美德。
僅此而已。
翻篇就翻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