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等等,」沈宵喉結滾動了下,「等我走了再脫。」
雖然不太明白為什麼,但莊陶還是點點頭應下來:「好。」
心火燒的很,沈宵想加快速度趕緊結束,他拽起腿環帶觀察下結構,手背卻不可避免地碰到莊陶的腿;
被勒住的肉早已泛著粉紅,足以看出主人這一整晚都在忍受,沈宵問:「既然不舒服,為什麼還要戴著?」
莊陶折騰這麼久早就累了,他仰躺在床上,只剩一截小腿盪在床外:「今晚不想出錯……」
為了他的成人禮,爸媽和哥哥們悉心準備,莊陶不想讓他們失望,哪怕只是一點點小細節都不要。
所以儘管有些難受,他還是堅持下來了。
「……」沈宵沉默下來,離得太近,他呼出的氣體幾乎噴在莊陶的腿上,「你不管怎麼樣,他們都不會埋怨你的。」
許是那氣體溫度太高,莊陶感覺自己整個人都熱了起來,他看著頭頂令人暈眩的燈光,四肢發軟無力:「好沒好啊?」
腿環的扣子的確卡住了,沈宵使了些力氣,下面的軟肉跟著顫了顫,「快了。」
撕拉一聲,帶子斷裂的聲音響起,沈宵手中攥著已經被扯壞的環帶,「……現在好了。」
兩條帶子相繼脫出,莊陶終於舒服了,他瞟了眼腿上被夾子弄出的兩道顯眼的紅痕,心疼地揉揉自己:「血液都不流通了。」
沈宵隨手把帶子扔到地上,站起身道:「下次不要帶這種害人害己的東西。」
莊陶雖然喝了酒,但還有基本的邏輯在:「我害誰了?」
沈宵沒搭理對方,他一秒都不想耽擱:「我回去了。」
「噢,」莊陶緩緩點頭,「辛苦了,快回去休息吧。」
等人抬腳往外走,他打了個哈欠,自言自語道:「我洗個澡也要睡了。」
腳步一頓,沈宵復轉身,不確定自己是不是聽錯了:「你要洗澡?」
「對啊,」莊陶兩手撐著床,光裸的腳尖點在地上,「我喝了酒,怎麼能不洗澡就上床呢?」
「你也知道自己喝酒了,」沈宵道,又醉又困的,不怕自己在浴室里摔跤?萬一不小心磕到後腦勺怎麼辦?
越想越心驚,沈宵直截了當道:「不准洗,今晚忍一下。」
「那好吧,」莊陶扁扁嘴,「那我想換套睡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