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他不行,余斐梧整天花天酒地,讓余斐梧一下子替自己拿出這一大筆錢來,根本就不現實。
而且余斐梧肯定會怪罪他給自己惹事,他和他媽還沒在余家站穩腳跟呢,現在鬧出這種事,肯定對他很不利。
章芸芸被余成玉剛才許下自己的各種好處,誘惑得心動了。見余成玉提到自己,她便點頭附和道:「沒錯,我剛才確實看到是那個人伸腿別了余成玉一腳,這才導致花瓶摔碎在地上。」
陳飛揚此時站在許柒白身邊,他疑惑地朝許柒白問道:「你居然這麼幼稚的嗎?還伸腿拌別人?我怎麼感覺他們這個說法這有點假啊。」
許柒白正一臉興趣盎然地看著余成玉他們表演。聽到陳飛揚的提問,他語氣輕鬆地吐槽道:「你覺得我要收拾人的話,還用得著搞這種拿不上檯面的小花招?」
陳飛揚想了想許柒白以往的各種傳聞,發覺他好像都是不爽就直接剛,沒聽過他喜歡搞這種小花招。
陳飛揚:「那怎麼辦,這裡又沒監控,難道你就任憑他們這麼給你扣黑鍋?」
許柒白輕笑著勾了勾唇,「雖然沒監控,但也不代表沒有證據。」
許柒白之所以還不戳穿他們,就是想多看一會猴戲罷了。
反正免費的猴戲,不看白不看。
余老爺子走過來,看到他珍藏的那對古董花瓶居然碎了一個,他臉上表情當即就難看了起來。
余老爺子目光嚴厲地瞪向許柒白,「是你故意害得余成玉摔倒的?」
見老爺子神情似乎要發怒,余家其他旁支的人也都噤若寒蟬,心裡都覺得許柒白這回估計要挨老爺子一頓批了。
余斐梧心裡記恨著許柒白剛才嘲諷他的那些話,眼下見許柒白惹了禍,他急忙迫不及待就要落井下石。
余斐梧陰陽怪氣地道:「這可是一對的,這種成雙成對的花瓶,但凡碎了其中一個,立刻就會大幅度地貶值。許柒白,你幹啥啥不行,闖禍倒是第一名。」
余歲青打剛才在書房裡,就已經心裡積攢著火氣。現下見到他們咄咄逼人吵鬧的模樣,心裡更是越來越惱火。
他沉著臉,跟身旁老爺子的助理說道:「把另外那個花瓶拿過來。」
助理將花瓶拿過來後,遞給了余歲青。
余斐梧嘴上還止不住地在斥責著許柒白,而余老爺子則是默許了他的責罵。
余斐梧:「真不知道你怎麼想的,你怕不是暗藏禍心,想將老爺子氣進醫院吧?老爺子今天壽宴,你還能幹出這種掃興的……」
「啪」的一聲,花瓶碎裂的清脆聲瞬間響徹在眾人的耳旁。
余斐梧被這聲突如其來的巨響都嚇得變啞巴了,他瞪大著眼睛,不可思議地望著余歲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