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且,令人心裡不禁有些鬱悶與憋屈。
婚姻是一件神聖而具有象徵意義的事情。
耿一寧以己度人,若是他聽到別人和許柒白談婚論嫁, 無論他是什麼反應, 但總歸都不可能像許柒白現在這麼淡定。
而現在, 若不是自己主動提起,許柒白似乎連問都不打算問一句。
難道許柒白就一點都不在乎別人和自己談婚論嫁。這個想法在閃過耿一寧腦海的一瞬間,立刻就讓耿一寧臉上的神情開始冰冷了下來,泛出些許寒意。
耿一寧抿唇咬牙道:「你聽到張詩琳和我的談話內容後, 心裡就沒什麼感受?」
許柒白看到他這一副模樣,心裡從剛才就一直翻湧的妒意這才緩緩消散了開來。
許柒白雖然知道耿一寧不可能和張詩琳在一起,但這並不妨礙他產生吃醋的心理。
眼下看到耿一寧為他的反應而提心弔膽, 他眼裡悄悄閃過笑意,但聲音依然很淡定:「感受自然是有的。一開始有些在意,但我相信你肯定不會和她在一起。既然如此,我為什麼還要將心思放在這事上。」
耿一寧聽到許柒白說他還是在意的,心裡的煩悶情緒瞬間就煙消雲散。但許柒白那一副從容的模樣,又令他有些看不過眼,忍不住想打破許柒白那淡然的樣子,給他製造些緊張情緒。
耿一寧冷哼了一聲,「你對自己就那麼有自信?」
許柒白挑眉微笑,望向耿一寧:「那你這話的意思是,我在你心裡還比不過張小姐?」
耿一寧剛想開口否認,他抬眼望去,就看到許柒白手撐下巴,正噙著一抹打趣的笑,眼神深邃地望著自己。
耿一寧不知是被他笑得,還是看得,反正耳朵噌地一下瞬間發燙變紅。他張了張嘴,最後惱羞成怒瞪了耿一寧一眼,「誰知道!」
許柒白忍不住低低地笑出聲,沙啞磁性的笑聲勾得耿一寧耳尖更是紅粉如熟透了的蜜桃。
為了掩飾自己的羞窘模樣,也為了讓自己的腦子快速冷下來,耿一寧隨手拉過辦公桌上一份合同文件,筆尖重重地用力簽著自己的名字。
簽完文件的那一瞬,耿一寧腦海中這才想起剛才被自己遺忘了的一個問題。
耿一寧抬頭望著許柒白,嗓音嚴肅地問道:「話說,你為什麼會和張詩琳認識?」
而且看著還關係不錯的樣子!
許柒白本來見耿一寧沒問,還以為他忘了呢,估計得過會才反應過來問自己。
許柒白就將在停車場裡發生的事,一五一十地和耿一寧說了下。
當聽到張詩琳那女人居然還主動給許柒白塞名片,耿一寧瞬間捏緊了指尖握著的鋼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