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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娘,我受傷這段時日發生了何事?與我定親的明明是王寶兒,怎麼成了個夫郎?」邢南自白日醒來心中就有疑惑,但那會自己精神不濟,家中也是慌亂,這會房中只有母子倆人,才開口詢問。

邢阿娘捏著帕子抹了抹眼角,也不說話,不想把那些腌臢事告訴他,怕他氣壞了身子。

邢南擰著眉,「咳咳」清了清嗓子,沙啞的堅定道:「阿娘我早晚要知道的,現在說跟日後說沒有區別,你說吧!」

「這...」邢阿娘哽咽著,嘆口氣:「我怕你知曉了氣壞身子,你這...傷、傷還好。」

「阿娘,你不說,我現在傷著再胡思亂想才是真的養不好身子。」

邢南眼神堅定,邢阿娘只能細細的道來:「那日你重傷倒在山口,幸好李大砍柴經過見著,趕忙來家中告知,那日你已經...已經是、是出氣、多、進氣..少。」想到那日的情形,邢阿娘就忍不住哭了出來,眼淚吧嗒吧嗒的往下掉。

緩了一會,擦了擦眼淚繼續說道:「村中劉大夫怕自己醫術淺薄便讓家裡去請了寶春堂的胡大夫,用人參吊住了你一口氣,一月里,你高熱反反覆覆,渾渾噩噩不見好轉,族中長輩商量讓你沖喜,我與你阿爹實在沒有辦法,便求到了王家,可王家不願,拒了親事,我們也不怪王家,畢竟你當時傷勢嚴重,誰也不知道能不能,能不能...」邢阿娘不願把後面的事告訴邢南,沉默的捏著帕子抹淚。

邢南眼神冰冷,後面的事不用邢阿娘說他也能猜到七八分,邢阿娘面色悽然,他生硬的安慰道:「阿娘,無事,都過去了,日後不與他王家來往,橋歸橋,路歸路。」

邢南自小性子就隨他阿爹,邢阿娘琢磨不透他的想法,但她知道自己兒子對王寶兒有情的,本是個沉默寡言的性子,卻每每提到王寶兒,眼神中都透露著笑意。

邢南低聲問道:「這夫郎又是怎麼回事?」王寶兒尚且不願嫁與重傷的自己,這小哥兒總不會是自願的,現今自己也好了,若是他想的話,合離放他歸家也是行得通的。

邢阿娘擦乾眼淚道:「玖哥兒也是個苦命的,家中想給你沖喜,卻尋不到人來,他弟弟在外嫖賭,欠了錢財,他家裡就想將他隨意嫁了,好換聘禮湊錢給他弟弟還債,你日日高熱...昏迷不醒,我們...也是真的、真的沒法子了,我無意中知道這事,喊了你阿爹大伯就去上門求親。」邢阿娘的淚水止不住的流出眼眶,「他家要了二十兩聘禮才願意將人家過來,雖說花了那麼多銀子,但到底是我們家對不住玖哥兒,你、你那時...的狀況,我們、怕,是真的怕啊!這些幾日,日夜都是玖哥兒守著你,家中活計他也搶著去做,除了膽子小了些,是個利落乖巧的孩子,玖哥兒是你的福星,你日後跟他好好過。」

他自認為與王寶兒是情的,年少家中定親,定禮錢就給了五兩,隔三岔五自己便去王家幫忙做事,王寶兒每每也是溫柔關心,這次進山也是說好年底下聘成親,又因為王家哭訴,想多掙些銀子,他不怨王家拒了親事,但他也會難過,被拒親會難過,看著阿娘哽咽哭訴會難過,想到家人這一個月為了他擔驚受怕更加難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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