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混帳!」
單壽姑氣得渾身發抖,本來她自持主母身份,只想對這賤婢小懲大誡,誰料這賤婢這般不識抬舉,膽敢以下犯上,當即喝道:
「來人!給我將這南蠻子縛起,劃破臉頰,丟到軍妓營去——」
一朝得令,她身後兩個膀大腰圓的僕婦即刻上前拿人。
伺候在阿英身旁的婢女烏魯等人,自見單壽姑起便是膽戰心驚,此時見她命人對阿英出手,當下顧不得尊卑禮數,大聲叫道:
「速速保護阿英夫人!」
一時間近處的婢女,遠處的小廝都瘋了一般沖了上來阻止二僕婦接近疏影亭。經歷上次王府傳召事件,世子府上下都被罰得怕了,再也不敢讓若梅軒這位傷了一根頭髮絲。
單壽姑萬萬沒想到會出現這般情形,恨恨跺了跺腳,對僕從罵道:「你們都是死人嗎?還不快上前幫手!」
於是便又有二僕婦四婢女加入了混戰,轉眼這十幾人便在亭外撕扯在了一處,你抱我大腿,我薅你頭髮,場面好不混亂。
而那單壽姑身邊也算是藏龍臥虎,還當真有一身懷武藝的嬤嬤,她左躲右閃輕易突破重圍,直奔亭中而來。
但見她雙手成爪,十指如椎,一招摧心爪便要向阿英臉上襲來——
忽而凌空飛來一道寒光,直直插進二人之中,絲絲血線崩出,那嬤嬤一聲慘叫,十指中七根指尖被削,生生被逼退了下去。
那寒光原來是一柄利劍,傷了人後勁勢不減,凌空一個扭轉,竟是原路返回,又飛旋迴到了主人手中鞘里。
黑衣男子握著長劍,施施然伸了個懶腰,邊打哈欠邊含糊不清抱怨道:
「哪裡來的野狗亂叫?小爺想要補個覺都不得消停。」
卻原來是那自中秋之夜後再未露面的上官堯,此時他衣衫褶皺不堪,鬢邊鬍子拉碴,一身酒氣夾雜脂粉香,仿佛生怕旁人不知他昨晚是在何處過夜似的。
單壽姑驚了一驚:「你是何人,膽敢在世子府撒野?」
上官堯好似才看到她,好整以暇的上下打量了她一番,似笑非笑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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