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的,祁躍默默又坐了回去。
簡湫行放下筷子,浮誇地嘆了口氣,站起來:「沒關係,一日是弟弟,就一輩子是弟弟。」
「像我這樣可憐的弟弟註定得不到哥哥的關愛,別人弟弟的成長道路是關愛和擁抱,而我只有吃不完的冷眼和拳頭……」
祁躍覺得自己在這裡就有充分發言權了:「也不是吧?」
簡湫行:「不是什麼?」
祁躍:「你不是還抱過你哥麼?」
不僅抱過,還親過,當然拳頭也有,而且都是沖臉去的。
簡湫行端了水轉身,一臉見鬼:「沒有吧???我怎麼不知道?」
你當然不知道。
給你600g的想像力你大概也想像不到你哥就是當時被你又親又抱還虜進病房的狸花貓。
可惜這話只能想不能說。
祁躍又自罰了半杯水:「噯,可能是我做夢記混了,我們睡眠不好的藝術家都這樣,你知道的。」
簡湫行吃完就要走,他這個代理總裁的擔子還沒有如願完全卸下,忙得事情一天到晚也不少。
臨走前瘋狂擼了兩把貓,才發現這兩隻貓長得似曾相識。
「我在醫院見過你們吧,就你,前段時間被貓販子抓我還找人救你來著,是不是你?」
他指著奧利奧的鼻子:「你說是不是你?」
奧利奧當場豎起耳朵給他來一段看起來急需驅魔的霹靂舞。
「好吧你不是。」簡湫行失望搖頭:「那隻雖然會用自己的屁股沾馬桶,但總體來說還是要比你正常一點的。」
祁躍瞬間炸了:「我真謝謝你了那是下水道好嗎!」
簡湫行扭頭:「啊?」
祁躍:「……」
祁躍捧著水杯碎碎喃喃:「沒事,沒什麼,我們藝術家,你知道的。」
簡湫行真要走了,走前留了幾句話,跟他哥說的。
讓他哥照顧小朋友仔細點,管著點,別再讓熬夜了,看給孩子熬得精神都不正常了。
簡湫行離開後,簡潯舟去拉上了客廳落地窗的窗簾,回來用手背碰了碰祁躍的水杯:「都涼了,還在喝什麼。」
「水涼了又不會變質。」
祁躍咕噥著打了個哈欠,他本來也不渴,閒著給手和嘴找點事做而已。
簡潯舟:「再去睡會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