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葉洲從未遇到過這麼棘手的事情,看著江娜默默的流淚,他的心猶如油煎得一樣。
「娜娜,誰欺負你了,你告訴哥,哥……」
江娜絕望了,金葉洲他還有臉問,是誰欺負她了,明明能傷害她的人只有他啊!
尤其的站在金葉洲身後的女子,一臉的急切,仿佛和金葉洲一樣也擔心她。
她覺得自己在這裡就是個多餘的,當眾哭的事情,也就這麼一回吧,丟人也已經丟了。
毛珍給她擦淚,著急的問怎麼了?
江娜看都沒看金葉洲一樣,打了一個哭嗝:「燙到舌頭了。」
毛珍鬆了一口氣,「你小心點,這砂鍋都是滾燙的,涼一涼再吃吧。」
一旁老劉的媳婦倒是看出點了什麼,白了一眼老劉,這兩人互相喜歡,他非得竄使著人來相親,這以後低頭不見抬頭見的,多難堪啊!
江娜平復了心情,等著毛珍吃了飯,兩人又逛了夜市,就準備回宿舍。
全程看也沒看一眼跟在後頭的金葉洲。
福運酒樓的三樓,將這場鬧劇盡收眼底,蘇平站在陽台上,吹著晚風,手裡一杯紅酒晃來晃去,卻一口也沒喝。
直到那三人消失在他的視線里,他才神色莫名的回了屋內。
走到師院的情人路那邊,毛珍藉口急著上廁所,便匆匆的走了。
金葉洲一看毛珍走了,就擋在江娜的前面,握住她的胳膊,低聲道:「娜娜,你是不是生氣了?」
「我生什麼氣,我生誰的氣,哪裡有我生氣的份?」江娜言不由衷,頭扭向一邊,堅決不看他。
「老劉說那姑娘家在江南兩岸也買了一套房子,準備在我們隊裡裝修的,這次本來就是過來讓她看看冊子,挑選一種風格的,不是你想的那樣。」
「我想的哪樣,我想什麼了?你真厲害喲,還能看清我的想法,我真是小看你……」
了字還沒出口,就被封存了起來。
江娜只覺得被一雙鐵臂箍得緊緊的,一張帶著淡淡酒味的唇,將她的堵住,呼吸聲和淡淡的酒味,充斥著她的鼻息和耳畔。
一條笨拙的舌頭,頂開她的牙關,小心點舔上她舌尖上的泡。
她僵直的身子,在金葉洲小心翼翼的親吻下,逐漸軟和了起來。
一邊卻又瞪大了眼睛,金葉洲真是好大膽。
許久,許久,金葉洲終於鬆開了江娜。
江娜被他箍在懷裡,才沒有軟倒下去。
金葉洲笑道:「舌頭還疼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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