照顧林麗,不是她本意,但是林麗不給訂婚宴添麻煩,就好。
白家那邊的親戚少,江家這邊卻坐了幾桌,都是江二叔這邊有生意來往的。
有見識的誰不知道白父,那經常出現在新聞上的人物,如今竟然和江家做了親家,再看看江東河那一表人才的模樣,口中雖然道賀,心下那個不是酸溜溜的。
但是都是人精,人家不說出來。
有精的就有傻得,江文遠作為大哥,因為自小跟著奶奶長大,被寵溺的厲害,更因為江奶奶的虧欠,事事都要拔尖。
凡事都壓了江二叔一頭,工作也是,江二叔在農村養豬種地,他每日端著茶杯坐在學校的辦公室里吹風扇。
一直以來他都覺得他是高高在上的,江二叔永遠要生活在他的陰影中。
現下,一桌人都笑容滿面的朝著江二叔賀喜,口中稱呼江老闆。
他心裡不公平了。
「老二啊,你這親家是當官的,你這彩禮給多少啊!」
金葉洲當初給了一萬零一,買了三金,給他當老丈人弄了好酒好煙,可讓他一陣的得意。
如今老二家給的難道還能超過金葉洲不成。
不得不說,江文遠如今在小公司上門,已經遠遠的束縛住了他的思想。
一桌人都看著江二叔。
江二叔好容易得到一個喝酒的機會,哪裡肯放棄,一口乾了。
漫不經心的道:「彩禮六個八,我們做生意的講究個好彩頭,再加武春路一套三居室的房子。」
「六個八,不會是八百八十八塊八毛八分吧,你這做生意的呢,這給的不可不多啊!」
「不對啊,他大伯,你才數了五個八!」
自然有那看熱鬧不嫌事大的人出來指出。
「那就是八千八百八十八塊八毛八分了?」
江文遠點了一根煙,吐出幾個煙圈,掰著手指頭算。
白父笑著打岔:「東河是個好孩子,今天是個大喜的日子,彩禮無非就是走個過場,反正都是給孩子的,就不論這個了,來來來咱們大家走一個!」
這一桌,就是白姑姑、白父、黃雪嬌和江二叔,林麗和江文遠。
江東河和白薇薇的同事和朋友另坐了一桌。
江東河帶的是五年級,其他老師都放假了,他們沒放假。
幾個朋友合夥,跟學校打了招呼,用了學校的班級,開了一個小升初的外語培訓班。
報名的學生不少,現在經濟條件一好,內卷的很,先卷的就是孩子,孩子的學習好壞,直接關係到能不能升好一點的初中。
培訓班就三門課,所以江東河一說要訂婚,呼啦啦的來了一圈朋友同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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