山楂汁喝了一半,金葉洲接了一個電話,臉黑的像鍋底。
「怎麼了?」江娜有些擔憂。
「沒什麼,公司里一點小事,我們去遛彎。」
說著將杯子裡的山楂汁一口飲盡,帶著江娜就往外走。
一路上火氣不小,江娜很少看到他生氣,也不知道如何勸他,就握著他的大拇指,跟著他一路小跑。
有點生氣,只得耍賴,抱住他的腰,一步都不想走。
金葉洲不說,她也不問。
金葉洲低頭,看著腰上一雙白皙的手,面上終於帶了一絲的笑意。
「這才幾步,就走不動了。」
「嗯,走不動了,怎麼辦?」
金葉洲拍拍她的手,江娜鬆開。
只見他半蹲了下來,江娜才高興的貼過去。
「要回去嗎?」
勾起腿彎,背著一個耍賴的小姑娘,金葉洲一步步的往回走。
江娜在他肩上點了兩下。
才走了沒幾步,金葉洲電話又響了。
江娜問:「接嗎?」
「接。」
一手將手機遞給江娜,江娜開了免提。
「洲哥,你來了嗎!我媽吐血了!」
一個女聲悽厲的傳來。
江娜心頭一跳,金姑姑她怎麼了。
當天晚上金葉洲連夜趕回了陽縣。
江娜難得是睡了一個好覺,第二天便跟袁春花一起騎了自行車去了師院。
準備把被褥床單被套洗洗曬曬。
自從發生了毛珍的那回事,宿管阿姨不肯開天台,洗好的被套窗口那裡曬不開,只好去操場曬。
操場上欄杆上,已經有早到的同學在曬被子床單被套了。
兩人找了一個地方,擦乾淨欄杆,曬好,用夾子夾起來。
袁春花接過兩人的盆子,又繼續往回走。
剛剛回到宿舍,打水擦床鋪和柜子,就聽得有人敲門。
一個短髮的女孩子,瀟灑的背著手,身後跟著兩個高大的男子。
「我妹妹是新生,還請以後多多照顧啊!」
短髮的女孩子熱情的很,上來就給袁春花和江娜遞了一瓶冰水。
「姐姐好,我是師院的新生,我叫莫……,你們叫我小莫吧。」
三人互相介紹了一番,就發現小莫的兩個哥哥把床鋪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