房間裡收拾的很乾淨,沙發的下面鋪了厚厚的地墊,金葉洲將江娜小心的放在寬大的沙發上,才騰出手開了空調。
江娜只迷迷糊糊的睡,夢裡仿佛就回到了前世。
林雯穿著高跟鞋,高定裙子,坐在吧檯上。
打扮精緻又高雅,襯托她一身服務員的工作服。
張口吐出江娜最熟悉的話:「老闆,你這個員工可真壞,她嫉妒我漂亮,還用污水弄髒我的裙子,我要她賠!」
江娜拎著拖把,麻木的掃了一眼,她自己弄出來的一點咖啡漬,什麼也沒說。
麻木的將打掃的工具一丟,工作服順手扯下,收拾了自己的隨身物品,轉身離開。
只要林雯出現的地方,她轉身離開就是,就算她開口去求,也無濟於事,只會自取其辱。
她都不知道這是林雯第幾次攪黃她的工作了,她都躲到最南邊的小城市了,林雯還是如蛆附骨,轉眼就跟了過來。
就像她宣誓一樣:江娜我要成為你人生的噩夢,讓你後悔活在這世上!
舉步艱難,手機錢包餘額只有七十八塊錢,這次連去下一站的路費都沒有了。
都說人活著就是修行,不知道她前世是享受了多少,輪到今世來度劫,受這苦刑。
她張開手,閉上眼義無反顧的走進車流。
反正她遺書都寫好了,隨時滅亡吧!
疼痛並沒有如約而至,緊急的剎車聲剛過。
江娜還能聽到雲市方言,罵罵咧咧的聲音。
她就被人托起,塞進了車裡。
睜開眼,一張冷若冰霜的臉就在她眼前,那人左眉上一道疤,絲毫不影響他的風姿俊朗。
歲月很優待他,添給別人的都是滄桑,給他的是恰恰都是恩賜。
他並沒有說話,只是將她帶回去了酒店。
江娜任由兩個阿姨將她洗刷了一番,帶到了金葉洲的身邊。
「聽你哥哥說,許多年未見你了,你怎麼在這裡?」
這張臉的主人估計冷臉慣了,雖然放柔了語氣,仍然掩飾不住發號施令的語氣。
一心求死,卻突然逆轉的江娜。
看著這張陌生的臉,茫然的一片。
認識江家的哥哥,此人是誰?她一點印象都沒有。
那人卻站了起來,腳步有些急,江娜發現他的腿有些毛病。
那人兩三步便到了她的面前,眼神有些不同尋常。
江娜的心裡一片冷漠,這人是誰,她不認識。
林雯又在搞什麼鬼,難道此人快不行了了,或者是她的血和某個器官與他匹配,臨死之前還要被人解剖了不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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