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生了什麼病?」金葉洲貪婪的看著她沉睡的樣子,聲音輕輕的,一個字一個字晦澀的蹦了出來。
袁春花噗嗤一笑:「你電話里都聽到了什麼?江娜這是懷孕了,胎相不穩,哪裡是什麼病!」
金葉洲板著的身子突然就放鬆了,整個人跌在病床旁,仿佛有什麼支撐他的東西被抽走了一樣。
大口大口的呼吸,汗珠子從額上滾滾而下。
袁春花嚇壞了,「金總你沒事吧,別嚇人啊!」
鋼鐵心腸,流血不流淚的漢子金葉洲,聽到了這個消息後,渾身出虛汗,傻了,也呆了。
被查房的醫生,一巴掌被拍在頭上,才回過神來。
然後趴在江娜的病床上,捧著江娜的臉,深深淺淺的印了一圈的吻,同來的護士和醫生,都忍不住捂臉。
他們見過孕婦的家屬多了去了,像這個這麼傻到誇張的,還是頭一回見。
江娜的思緒浮浮沉沉的,明明能聽到外界的聲音,思緒卻沉在了過去。
一片渾渾噩噩中。
她好像置身在人群中,就像置身於河流中一樣,人像魚一樣,接踵而至,不停的不受控制的往前游,空有自己的思緒,卻控制不了自己的身體。
不知道多久,手裡多了一個軟軟綿綿的小手。
她頓時感覺自己能低頭了,是一個軟軟呼呼的小姑娘,頭髮柔柔的披在肩上,抬頭對她說:「媽媽,你怎麼還不回去,我都等你等的累了。」
江娜只覺得心裡湧上了一股暖流,蹲下來,仿佛天地之間就只有她們兩個。
她張張口,卻說不出話來。
小姑娘的烏溜溜的眼睛看著她,笑著在她臉上親了一下。
天旋地轉之間,就變了場景。
她看著眼前的憔悴的金葉洲,笑了。
昏睡了三天的江娜,終於醒了。
江娜懷孕了,自己一個人泡澡,不知道自己滴了多少滴玫瑰精油,唯一慶幸的是沒有泡太久。
她以為的經期,也是先兆流產的的跡象。
好在那司機是個當機立斷的,第一時間送去了醫院,才保住了胎。
只不過醫生也吩咐了,要臥床半個月,觀察觀察,再說能不能出院。
保胎針不停,保胎藥如流水。
等到醫生發話,可以出院靜養的時候。
她腳不沾地,被抱上車,被抱上樓。
被放在了樓上的沙發上,靠在金葉洲懷裡,也不說話,就閉上眼睛,想那個小姑娘,手撫在肚子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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