每天從工地回來就是患得患失。
張老太太嫌他礙事。
將他趕去一旁!
門口張望的金姑姑看著侄子被趕出來,心疼的直掉淚。
以往看江娜還挺好的一個女孩子,這才懷孕就原形畢露了。
可憐的侄子啊!
她「可憐」的侄子,繃起臉,就像沒有看見她一樣,跨上摩托車,一溜煙的去了菜場。
他也要漏上一手,不然再過幾天,家裡就徹底的沒有他的地位了。
江娜已經習慣了足不出戶的日子,每天睡到自然醒。
黃雪嬌也在樓上陪她,張老太太聽到動靜,一看金姑姑正在抹淚。
白眼一翻,快步過來,金姑姑一看是老熟人,還沒開口說話。
「砰!」
張老太太麻利的關了門。
動作太快了!
午覺醒來,江娜就聞到了勾人心魄的味道。
她才睜開眼,就看到金葉洲的嚴肅的臉上,勾起一個笑。
就說嘛,吃慣他的燒的飯菜味道的小姑娘,怎麼會輕易被其他人勾住了胃。
前段時間只是孩子鬧騰而已,如今孩子不鬧騰了,看看,小姑娘這不是被香味給勾醒了。
因為黃雪嬌管江娜管的嚴,甚至都不讓兩人睡一個屋。
金葉洲自認是個有分寸的人,當然不會做出傷害江娜的事情來。
但是好說歹說,都不頂用。
金葉洲這種厚臉皮的怎麼會怕。
他當著黃雪嬌的面,攬過江娜就親,絲毫不避諱。
黃雪嬌哪裡見過這樣的人,只好避讓。
一來二去,都懷孕四個多月了,江娜現在也能吃能睡,雖然不比其他孕婦豐胰,好歹比前段時間胖了些。
金葉洲還是很有分寸的,沒有外人在旁邊,又捨得下身架哄吃飯。
死纏爛打,軟磨硬泡,就差沒有嘴對嘴的餵了。
不過效果還是挺好,確實能比之前多吃幾口飯。
黃雪嬌不想天天長針眼!
索性搬去了樓下,跟張老太太作伴去了。
由著兩人去了。
周日下午,袁春花過來了一趟。
「辦好的手續和過戶證明都在這兒了,你有空讓金總去一趟吧。」
說完也不客氣,自己倒了一杯茶,一飲而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