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我沒說過什麼話啊，我怎麼可能說害自己家人的話？」
「你跟張向東說了什麼？」馬自忠只好提示他。
「叫他回去教育好女兒！」馬雲天回憶道。
「我得到消息，張向東的女兒死了。我在火車站遇到他的領導，說張向東請了好久的假，處理女兒的喪事。」馬自忠嘆著氣。
「什麼？湘靈死了？」馬雲天站起來。
馬思晴不驚訝，佟時宇倒是不淡定了，立馬想到了這件事的後果。
他雖然有恩於張向東，可張向東是那種你沒有對他造成危害，你就是朋友，一旦你傷害過他或者他的家人，他就是睚眥必報之人。
何況張湘靈是他的眼珠子，就因為張湘靈是他的眼珠子，他才不同意張湘靈老往自己這裡跑。
幸虧他一開始就拒絕了張湘靈，後來也沒給過任何機會。
可是現在張湘靈死了，這一切，百分之九十九，就要算在他跟馬思晴頭上。
那天，馬雲天說過馬思晴是他的外甥。
難道是這句話？
「坐下來，現在你該想的不是那個姑娘為什麼死了，而是要想，這個姑娘的死，會造成什麼後果！」
「能造成什麼後果？人又不是我們殺的，離開咱們部隊的時候都還好好的。」馬雲天還是沒想出來其中的利害關係。
沒辦法，一到了馬自忠面前，馬雲天就覺得自己的腦子不夠用。
第125章馬自忠在馬思晴家吃年夜飯
「張向東的為人你不清楚？」馬自忠看到自己的大兒子，真想再扇一巴掌。
「爹，您放心，他搞誰都不會搞我！」馬雲天還是不相信張向東會把張湘靈的死怪罪在他的頭上。
「我告訴你，張向東已經開始調查你妹妹的事情了。」馬自忠無力望天。
「他敢，老子斃了他！」馬雲天又竄了起來。
「老子我還活著呢，你就當上老子了？」馬自忠被這個兒子蠢哭了。
「爹，您說的，是真的嗎？」
「馬司令，是真的，我昨日才給我哥打了電話，確實有人在暗地裡調查我嫂子的過往。」程福慶開了口。
「老匹夫想做什麼？」馬雲天不解。
「你沒保護好他的女兒，思晴跟他女兒喜歡的男人結了婚，時宇不喜歡他的女兒，這些現在都是他想要整咱們的理由。他認為就是因為這些，才害得他的女兒尋了死。」
「爹，那姑娘是怎麼死的？」馬雲天想搞清楚狀況。
「據說是趁張向東他們夜裡睡覺的時候跳了火車。等張向東找到她的時候，人都已經硬得透透的，差點被雪蓋住。」馬自忠又是嘆氣。
「張向東四處找車，沒人願意搭他們回京市，一家子走路回去的，用板車把那姑娘拉回了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