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個人不知道什麼時候正站在他的後背,露出的兩隻眼睛像是黑夜裡的兩盞燭火,正炯炯有神的盯著他。
徐財一屁股坐在了地上:「你···你··你什麼人!」
季長櫻有些不耐:「救,還是不救?」
徐財咽了咽口水:「我憑什麼相信你。」
「韓典史找你要了多少錢?」
「兩、兩千兩。」
「錢不用給了,人我幫你救,條件是,這鋪子歸我!」
徐財很心動,但是···
「這鋪子得經過東家的同意才能過戶,我··我說了不算啊!」
季長櫻擰眉:「你說了不算,之前還打算賣鋪子?!」
「我說了是不算,但是涼州萬福樓的掌柜是我親戚,有他出面說服東家不成問題,但是我信寫了卻送不出去。」
徐財臉上全是苦澀。
「信給我。」季長櫻伸手。
徐財眼睛一亮!這不是現成的人?
他當即就把信掏出來遞了過去。
反正現在他已經走投無路了,家裡的銀錢全都交了上去還差一千多兩,韓典史那邊又逼得緊。
死馬當做活馬醫吧!
「鋪子的房契。」
徐財趕緊去翻找了一下,契書上面的落款是金錢樹。
····
只休息了兩個時辰季長櫻就起床去找了黃老。
被人帶進麥場裡面的時候,黃老正在給宋如清施針。
季長櫻只能在外面稍等了一會兒,才看到黃老一臉疲憊的從裡面出來。
「給你的人體構造經絡圖背下來沒有?」
自從上次見過季長櫻沒有劉海的樣子之後,黃老對她的態度好的不是一星半點。
「早就背下來了,你這段時間幹啥去了?怎麼不見人影兒?」
黃老翻翻白眼:「我一個醫者天天當然不是患者就是藥了,難不成天天跟著你個女娃娃到處跑?」
兩人邊說邊往黃老休息的帳篷里去。
「咱們去涼州的路上我不是給你找了三人照顧你們嗎?那三人還跟著謝司珩嗎?」
自從涼州一別,她都差不多忘了這三個人了。
「你怎麼突然問這個?」
黃老一邊整理自己的藥箱,一邊奇怪的看了她一眼。
「我有點事兒找金元寶。」
「那三個人除了年紀最小的元寶機靈一些,另外兩個老實木訥做小廝謝小子都嫌棄,涼州的時疫穩定之後就放那兩人自由了,元寶這小子好像還跟著他,現在應該在京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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