墨玉綠豆大的眼睛盯著季長櫻,嘴巴在地上啄了一下,青石板就裂開了。
季長櫻皺眉看著它,從空間裡直接掏出一隻羊出來:「餓了?」
「啾啾~」
季長櫻不知道為什麼會在一隻鳥的眼裡看到嫌棄,它甚至兩條腿轉了一下背過了身子。
想到之前見到謝司珩每次都把肉切成細條餵它的樣子,季長櫻悟了。
她翻翻白眼在廚房找到了一條被遺落的豬肉,三兩下切成幾半扔給它,語含威脅:「不吃就餓著,再敢挑剔別怪我動粗。」
墨玉不情不願的低頭,用鋒利的嘴巴去撕咬擺在面前的肉。
季長櫻這次再上前去取腳上的信,這死鳥沒有任何的反抗。
打開信筒裡面裝著兩封信。
一封是陌生的字跡,寫著『父親親啟』,季長櫻猜測應該是金元寶給金錢樹的。
另一封沒用信封,季長櫻直接打開了。
入眼的是謝司珩的字跡,上面簡單說了幾句他目前在京都一切安好,勿念。
季長櫻剛想吐槽,又看到下面的內容寫的是一些京中的局勢。
自從端王被幽禁之後,除了平王之外的莊王、宣王、怡王一個比一個活躍,每天上竄下跳的拉攏朝中的大臣。
皇上心思不明,眼睜睜的看著幾個兒子鬥來鬥去,看上去誰也不偏頗的樣子。
只是在暗中調查一樁幾十年前的舊案。
至於平王這裡,京中的幾個王爺誰都沒有放心上,卻又不得不寫信拉攏、試探,畢竟平王手中有軍權。
季長櫻有些不明白,謝司珩好端端的,怎麼突然和她說起京中的局勢?
不過這對她來說也不是壞事,於是欣然收下了這封信,又展開把自己最近的發生的事情挑挑揀揀寫了一封回信,重新綁到了墨玉的腳上。
「好了,我回信了,你走吧!」
季長櫻揮著手,示意它走鳥。
墨玉吃飽喝足站在那裡梳理羽毛,並不理會。
「····行,那隨你。」
看著對方完全沒有走的意思,季長櫻用碗接了水放在地上,就鎖上門回家了。
這鳥想什麼時候走就什麼時候走,反正在院子裡又沒拘著它,隨時都能走。
她鎖上門,晃悠著回家。
剛到村口就看到幾個大爺坐在村口的大石板上唾沫橫飛聊的火熱。
「昨晚上那季家娘子門口的柴火垛讓人給點了,窗戶讓人給砸了,這是第幾次了?」
「得有三四次了吧?也真夠可憐的,這一看就是劉瘸子讓人幹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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