雲霄白了他一眼,將這根針小心翼翼的用布包起來交給謝司珩查看。
他凝神觀察著手中的這根針,這樣的做工、質地和材質,不是隨隨便便能買到的。
手中微微用力,那根黑色的針不僅沒有折斷,反而把他的手上割出一道細細的血線。
謝司珩驚訝的看著手中的東西:「玄鐵?」
這小小的玩意兒竟然是用玄鐵製成!
川穹嘶了一聲,湊過去從謝司珩的手中接過這根黑針對著自己的劍鞘輕輕一紮,只見這根黑針就牢牢的扎了進去。
「竟然真的是玄鐵製成!哪家的敗家子兒這麼幹的?!這麼好的東西不用來打造武器,竟然用來做這麼個小玩意兒,暴殄天物!暴殄天物啊!」
川穹看著這根黑針痛心疾首、捶胸頓足,恨不得透過這根針用眼神殺死製作出這個東西的敗家子兒!
謝司珩沒理會正在發癲的川穹,皺眉看著雲霄:「你怎麼發現這個東西的?」
如果是玄鐵製成,這個東西只需要稍稍用力就可以穿進人的腦袋裡,不可能還停留在頭皮之上,雲霄怎麼取下來的?
雲霄略帶幾分心虛的,眼神飄忽:「我這不是一直沒找到傷口,越是找不到我就越是好奇,然後我就越用心,最後只在頭頂上找到一個紅色的點有些可疑,我就···我就···給永樂伯世子開了顱····」
川穹顧不上扼腕痛惜,他倒抽一口涼氣衝過去掀開蓋著永樂伯世子的白布,見到屍體的慘狀手一抖,白布重新蓋了上去。
他哀嚎一聲:「完了,又要被參一本了!」
雲霄嘿嘿一笑:「虱子多了不怕咬,咱家大人如此英明神武,氣質非凡,不就是被人罵幾句喪盡天良,連屍體都不放過而已,這又不痛不癢的,您說對吧?」
「你可真是好樣的!還嫌咱們被罵的少,你這就巴巴的送過來幾個罪名,現在好了,咱們出門就沒個姑娘家敢靠近咱們三米內的!以後我們要是一個個打了光棍,我就是做鬼都不放過你!」
川穹氣的直翻白眼。
謝司珩不置可否:「參就參吧。」
川穹痛心:「這回好了,京中貴人圈子裡,咱們一下子得罪了個乾淨。」
「越是這樣,咱們的位置越穩。」
謝司珩不再多解釋:「川穹,取三碗水來。」
川穹一愣,想到季長櫻之前說的話,他收起了臉上的表情,一臉正色:「是!」
三碗水不費什麼功夫就端了過來,謝司珩把自己手指上的血珠滴出來一滴放進水中,然後看著川穹。
他咽了咽口水:「我真的要滴?」
雲霄吃驚地看著川穹:「難不成你跟大人···天!你竟然還有這樣的造化?」
川穹看著謝司珩面無表情的臉,沒敢二話扎出一滴血滴了進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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