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麼往後的日子,就沒有半分幸福可言。
可是若不答應,楚艦寒是有雄心抱負的男人,萬一他一意孤行,尷尬的無非是自己。
她試探性的問:「你就不怕你愛上安寧公主嗎?」
楚艦寒啼笑皆非,她這是不信他?他所有的柔情都給了她,至於其他女人,在他眼裡就是一個工具而已。
「我回答不怕,你信嗎?」
唐向晚在他灼灼的目光中敗下陣來,糾結猶豫了半響,蹙在一起的眉頭緩緩舒展開來。
罷了,今日若他經不住安寧公主的誘惑,時日一久,對她同樣會膩味。與其等到年老色衰對他心灰意冷,還不如趁此刻年輕,感情還能收回時,讓安寧公主試探他一二。
萬一…
她也可以心無旁騖的一心一意搞事業:「只要你能收放自如,你想做什麼只管去做,不必顧及我的感受。」
楚艦寒緊了緊握著她的手,萬語千言,終歸是化作一句:「你放心。」
唐向晚自嘲的笑了笑,不放心又如何?既然她嫁得是個有雄心壯志的男人,她唯一能做的,就是讓他翱翔。
楚艦寒鬆開她的手,又問:「三皇妃到底為何請你入三皇子府?」
唐向晚沒想到他把話題又繞了回來,這叫她如何回答?
說三皇子覬覦她的美色?好像不對。
說三皇子想要害她…
結合安寧公主想要離間她和楚艦寒的關係,倒也說的過去。
她用不是很確定的口吻說:「三皇妃請我入府,想必是要創造安寧公主和你單獨相處的機會。」
這個解釋倒也合理,楚艦寒沒有過多的糾結此事,二人又說了會話,便就睡下。
安寧公主因扭到了腳,藉故在楚老夫人的永安堂住下了。
楚艦寒對安寧噓寒問暖,知道她腳行動不便,每天只出去半日,其餘的時間,都陪在安寧身邊。
安寧要寫字,他便研墨。安寧要賞月,他便把竹椅端到院中,陪她春風秋月。
安寧熱了,他親自扇扇子。安寧回憶兒時的事,他一臉嚮往之色,頗為遺憾的說:「若你爹還在,或許我們…結局就大不一樣。」
安寧的臉浮現一抹傷感之色:「是啊,爹在的話,我就不必入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