靖安王沒有溫度的眸子飛快的掠過一抹冷意,這句話對他是莫大的侮辱。
且不說唐向晚是楚艦寒的妻,朋友妻,不可戲。
僅說他對唐向晚,只有憐惜之情,絕無男女之愛。因為曾經的他,也和唐向晚一樣固執,一樣不肯和命運低頭,唐向晚就好像他曾經的縮影。
姬玉竟把他想的如此齷鹺,對她生出的好感,瞬間蕩然無存。
未防姬玉對唐向晚下手,靖安王忍住厭惡的將她摟進懷裡,耐著性子解釋:「你把本宮想成什麼人了?本宮只把唐向晚當做妹妹。」
姬玉斂眸不語,女人的直覺告訴她,靖安王絕對不僅僅是把唐向晚當做妹妹這麼簡單。他不涉及權位的事,幾乎對唐向晚千依百順。
不過唐向晚一個孤苦無依的孤女,也掀不起什麼水花來。
…
馬車行駛了足有半柱香的功夫,緩緩在一座半舊不新的宅子前停下。
主僕二人下了馬車,唐向晚給了車夫一點碎銀子作為賞錢,和竹青推門而入。
院內一片漆黑,唐向晚閉了閉眼,待睜開時才適應了黑暗。
她借著朦朧的月色,粗略的打量著院內的布局。
這座院子小小巧巧有十幾間屋子,院內種著幾顆挺拔的翠竹,兩邊擺滿了修剪的齊整的盆景,可見屋子的原主人,是個閒人雅士。
竹青拿出火摺子將蠟燭點燃,摻著唐向晚的手穿過正廳,來到臥房。
初來陌生的環境,宅子又大又空曠,又無個守門的僕人,主人二人難免有些畏懼。
竹青將蠟燭放在桌子上,對唐向晚說:「小姐,你且安心歇息,奴婢就守在你的屋子外。」
唐向晚笑了笑:「傻丫頭,真有宵小入內,你瘦弱之軀怎抵擋的住。快去灶房燒些熱水給我洗漱,早些歇息才是正理。」
竹青賴著不肯走:「小姐,奴婢害怕。」
唐向晚:「…」
她握住竹青的手,拿著蠟燭和她一道前往灶房:「從此以後只有我們兩個相依為命,你和我一起睡,彼此也有個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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