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前往衙門,想要去問問可有竹青的消息。行至人來人往的街道,只見一個披頭散髮,袒胸露肩的女人,臉上掛著痴傻的笑,站在一個包子鋪前,對包子鋪的老闆搔首弄姿。
唐向晚有一瞬間的愣怔,她的眼睛落在秦氏脖子和肩膀上的吻痕上。身為女人,太明白這意味著什麼。
包子鋪的老闆臉上露出淫靡的笑,老闆娘氣不打一處來,走進屋內抄起一根板子,狠狠的打在秦氏的身上,一邊大罵:「不要臉的騷婦,青天白日的勾引別人的丈夫,你發騷,自可去勾欄院解。」
不堪入耳的話如竹筒倒豆子般從包子鋪老闆娘嘴裡吐出,秦氏被打的發出連綿不絕的慘叫。一邊閃躲,手還不規矩的伸向蒸籠,直到拿到一個包子,才瘋狂的往前跑。
唐向晚看著和她插肩而過的秦氏,心中百感交集。
善惡終有報,只爭來早與來遲。
她去了衙門,衙門那裡沒有絲毫的進展,只叫她把唐初光和唐老夫人的屍體帶走。
唐向晚本想置之不理,念及父女一場,唐初光有千般不是,人死債消,總歸做不到把他們的屍體丟進亂葬崗,讓野狗啃噬。
雇了兩個人把屍體抬回宅子,又去棺材鋪買了兩口現成的薄棺,挑了個黃道吉日,把人藏進了祖墳。
做好這一切,唐向晚漫無目的的往回走。
原本緊閉的宅子門敞開著,唐向晚吃了一驚,她記得離開時,她把門關的嚴絲合縫。
莫非是那日來殺唐初光的人又來了?
唐向晚正遲疑要不要入內,謝寒一臉不耐煩的走了出來,她不由鬆了口氣:「你來做什麼?」
謝寒風度翩翩道:「自是上門提親。」
唐向晚微微皺眉,唐初光和唐老夫人已死,她腦子沒病,才不會嫁給謝寒,冷冷的丟下兩個字:「不嫁。」
謝寒微眯著眼:「你不想救唐松知了?」
唐向晚一開始就沒想過要救唐松知,只是被逼無奈。威脅她的人不復存在,她憑什麼為了別人犧牲自己的幸福?
「不想。」
謝寒早料到唐向晚是個狠心絕情的女人,拍了拍手,兩個僕人模樣的人,拖著神色憔悴的唐松知走了出來。
唐松知連滾帶爬的走到唐向晚的腳邊,抱住她的雙腿,一把鼻涕一把淚:「二姐姐救我,我以後再也不敢賭博了。」
唐向晚面無表情,以後?一失足成千古恨,唐松知沒有以後:「我怎麼救你?我拿不出五十萬兩銀子,我也不會嫁給謝寒。」
謝寒抽出腰間的劍,朝唐松知的雙手比劃:「唐向晚,我最後問你一遍,你當真不嫁?你可想清楚了,你一旦拒絕,後果你未必能承受的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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