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詩熒冷笑道:「哦?趙公子既然有證據,那就請拿出來吧。我也很好奇,這所謂的證據到底是什麼。」
趙明鈺一臉心痛地看向她,道:「那證據,正是你發間插著的蜻蜓簪子,這是你我的定情信物。你若不是心中有我,又怎會這個時候,還戴著我送給你的簪子?」
聽到趙明鈺的話,所有人都看向江詩熒發間那枚鑲紅寶的蜻蜓簪子。那簪子顯然和其他的頭面並不成套,但卻出現在她的頭上,莫非這趙明鈺所說是真的?
江詩熒笑了,卻不看趙明鈺,而是看向江夫人,道:「這蜻蜓簪子,可是母親送給我的啊,母親給我時,可沒說過這是趙公子送來的。我還以為,是母親愛重我,才送我這麼華麗的首飾。沒成想,竟是以此布了個局嗎?」
說到這裡,她嘆了口氣:「怪不得早上出門時,母親見我沒戴這簪子,還極力勸我換上它。」
江夫人早已想到這一出,此刻並不慌亂:「哦?我何時送你蜻蜓簪子了?我怎麼不知道。你這孩子,就算做錯了事,知錯認錯也就罷了,怎麼還往母親身上潑髒水呢?咱們家裡,可沒有這樣的家教。」
「母親送我頭面時,還有勸我戴上簪子時,三妹妹可就在旁邊呢。」江詩熒不急不緩地說道。
江夫人看向江詩月,眼神里意味不明:「既然如此,三丫頭,你來說說,這簪子,是我送給你二姐姐的嗎?」
第24章 將計就計反將一軍
江詩月咽了咽口水,看了看積威甚重的江夫人,又看了看近來愈發不好惹的二姐姐,先是說道:「我,我不記得了。」
「剛發生過的事,怎麼就不記得了呢?」江詩熒看向她,目光中帶了冰冷的審視。
江詩月似乎承受不住一般,差點從椅子上跌坐下去,然後,她看向江詩熒,囁喏道:「二姐姐,這樣冤枉嫡母,不太好吧。」
這話一出,就是認定江詩熒剛剛的話全是虛言。
江詩熒不怒反笑,說了句誰都聽不太懂的話:「三妹妹,我可是給過你機會了。」
然後,不等江詩月的反應,對還跪在慶陽侯夫人面前的趙明鈺道:「趙公子,你說這簪子是證據,並不能證明他是。否則,我隨便指著一個女眷身上的首飾,只管說那首飾是她和某個男子的定情信物,豈不是亂了套了。」
這話有些道理,在場眾人的心又隱隱偏向了她這邊。
趙明鈺的聲音似乎十分痛苦,他說話時斷斷續續的:「那簪子,是空心的,裡面有,有我寫給阿熒表妹的,情詩。簪子上,還刻,刻了我的名字。」
「阿熒,既然你不認和鈺哥兒的事,那便把簪子拿出來,讓大家看個明白,也好還你個清白。」江夫人說道。
似乎句句都是為了她好,卻在句句將她推向深淵。
「姑母所言甚是,只需一看那簪子,大家便知我說的是真是假了。」趙明鈺看起來十分篤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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