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詩熒笑道:「靜妃當然也有可能,我只是直覺上覺得謹妃不對勁罷了。說到底,這些也不過都是推測,當不得真。」
秋雨又問:「那不能是皇后娘娘嗎?貴妃娘娘被罰,說不定皇后娘娘就被放出來了。」
江詩熒但笑不語。
皇后才最不可能呢。
前些日子,前朝才有幾個言官上了摺子,諫言貴妃執掌鳳印有失規矩禮法,即使皇后娘娘鳳體有恙,六宮大權也不應旁落到妃妾手裡。
陸昭霖還沒說什麼,皇后的父親尚書令大人當場就駁斥了那幾個言官,質問他們讓皇后強撐病體打理宮務,究竟是何居心。
有這一出在,皇后的病想來還得養上一段時日。
想到這裡,江詩熒對阿圓道:「傳信出去,讓人查一查那幾個言官背後是誰在出力。小心著些,若是查不出來也沒關係,別暴露了自己就好。」
秋雨和紅英聽的一頭霧水,唯有阿圓知道她說的是什麼事,點點頭應下了。
這天晚上,後宮裡的眾人就收到了消息,慎刑司的審問結果出來了,負責木芙蓉那處的奴才堅稱,辰時末他進行灑掃的時候,地面上乾乾淨淨,別說東珠了,就連散落的小石子都沒有。
御花園其他奴才也都被一一查過,只查出一些偷雞摸狗或是偷奸耍滑的小事,都與此事毫無牽扯。
此事,似乎和福寧公主一事,還有四皇子一事一樣,成了懸而未決的疑案。
······
又過了幾天,江詩熒用過午膳之後,溜達著往壽康宮走。
路過壽安宮北邊時,遇上了另外一行人,看裝扮,領頭的婦人是位外命婦。
於成益在她耳邊小聲提醒:「娘娘,這是母后皇太后的妹妹,左諫議大夫袁大人的夫人。」
江詩熒瞭然,那不就是袁寶林的母親嗎。
袁夫人見到她,恭敬地行禮:「臣婦見過純貴嬪娘娘。」
江詩熒道:「夫人免禮。」
袁夫人和母后皇太后雖是一母同胞,容貌上卻不太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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