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后大喜:「好!有賞!」
劉院判收了賞之後退了下去。
皇后先是道:「快去給陛下報信。」
然後又吩咐宮人:「給董采女換上軟墊子,把茶水撤了,換成和珍美人一樣的銀耳羹。」
董采女一臉驚喜與惶恐:「多謝皇后娘娘關照。」
李嬪酸極了:「董采女倒是好運,不過侍寢了一次,就能懷上龍嗣。」
不等董采女對她這話做出什麼反應,就聽皇后道:「好了,董采女有孕是喜事,你要是不會說話,就少說兩句。」
景陽宮裡,江詩熒和陸昭霖正用著早膳,就見到了鳳儀宮來報喜的宮人。
陸昭霖聞言,也是喜上眉梢,道:「賞。」
他只說了一個字,那就是具體賞些什麼,讓姚興德看著來就行。
姚興德一邊兒下去頒賞,一邊兒在心裡腹誹。
真是同人不同命,如純昭儀這樣的,不需要有孕,陛下連她戴什麼首飾穿什麼衣服都恨不得替她一樣樣計劃周全。
如董采女這樣的,縱使懷了孕,陛下也只是往下吩咐一句,自己根本不上心。
江詩熒站起來福了福身,道:「恭喜陛下,又要添一個孩子了。」
陸昭霖拉著她的手,讓她坐到自己身邊,道:「朕最想要的,還是朕與阿熒的孩子。」
江詩熒低著頭道:「前幾日,趙院史才剛剛稟報過,說阿熒的身子養好了。也不知,什麼時候才能等來一個孩子。」
陸昭霖把嘴唇湊到她的耳邊,低語道:「朕會努力的。」
用完早膳後,兩人去了東暖閣,坐在靠窗的炕上,靠在一處說著話。
東暖閣的窗子是用油紙糊的,上面貼了紅色的窗花。
陸昭霖看著這窗花,就想起江詩熒剪的那些,想著想著就笑出了聲。
江詩熒聽到他的笑,原還有些納悶兒,問他:「陛下笑什麼呢?」
陸昭霖看了她一眼,又去看那窗花。見此,江詩熒還有什麼不明白的?
瞟了他一眼,眼神含嗔帶怨的。
這時,阿圓面色凝重地進了殿,行了一禮道:「奴婢參見陛下,參加娘娘,奴婢有事稟報。」
看她的臉色,江詩熒猜測怕是出了什麼事,問道:「這是怎麼了?」
阿圓道:「啟稟娘娘,昨日申時,蟬衣去了浣衣局取您的衣服,一直到現在,都不曾回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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