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昭霖往前走了幾步,從馮嬤嬤懷裡接過孩子。看他抱孩子的姿勢,倒還有模有樣的。
一眾后妃都湊到他身邊兒,紛紛道喜。
陸昭霖抱著孩子,也沒忘了產房裡的珍美人,問道:「珍美人如何了?」
馮嬤嬤還未說話,就見產房的門又被打開,珍美人的大宮女長夏和小宮女荷月用力地拽著一個婆子出來。
那婆子頗有些力氣,一直在奮力掙扎,口中還一直說道:「姑娘這是做什麼,快放開我。」
兩個宮女用盡了力氣,數次被婆子揮舞的手臂打到身上,卻還都咬著牙不肯放手。
眼看著陸昭霖的臉色陰沉下來,姚興德往前走了幾步,低聲喝道:「陛下面前如此作態,成何體統!」
這一聲喝完,三人都跪了下來。
就聽長夏說道:「請陛下為我們小主做主。」
陸昭霖眉頭緊皺:「怎麼回事?」
長夏道:「方才馮嬤嬤抱了小皇子出來後,產房裡,這個產婆端了碗參湯給我們小主。
奴婢正要伺候小主服下,就見她右手大拇指是濕的,指甲縫兒里似乎還有東西。奴婢懷疑,她在指甲縫兒里藏了藥粉,溶進了那參湯里。」
那產婆忙道:「奴婢冤枉。」
她的聲音太過尖銳,小皇子原本已經睡著,如今又被她吵醒,正「哇哇」哭著。
陸昭霖一腳踢在產婆的肩膀上,怒道:「閉嘴!」
然後,他把襁褓交給馮嬤嬤:「你把小皇子抱進去,莫要讓他受了風。」
馮嬤嬤接過襁褓,行了一禮後,低聲安撫著小皇子,快步回了產房內。
陸昭霖踱步走到產婆跟前,聲音無一絲起伏:「說吧,你為何要害珍美人?」
婆子原本被他一腳踢得躺倒在地上,如今趕緊爬起來跪著,已經不敢高聲大喊,口中卻還是為自己辯解道:「奴婢冤枉,奴婢沒有要害珍美人。」
跪在邊兒上的長夏道:「陛下,太醫就在殿外候著,她指甲縫裡的東西,太醫一驗便知。」
話音落下,就見那婆子下意識地把右手往身後藏。這下子,誰還能看不明白?
見所有人都盯著自己,那婆子意識到自己做了什麼,臉色猛得一白。
陸昭霖冷聲問:「還不交代?你是受了誰的指使?」
那個婆子額頭上都是冷汗,卻還是堅持到:「沒人指使,奴婢沒有要害珍美人。」
陸昭霖冷哼一聲,往前走了兩步。
那個婆子害怕地往後退,就在這時,有什麼東西從她懷裡掉了出來。
定睛一看,是一枚通體鮮紅的簪子。
那婆子要把簪子抓起來,卻被姚興德搶了先。
他把簪子拿在手裡,仔細打量之後,道:「陛下,上面有宮裡的印記,是宮裡的東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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