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詩熒停了停步子,秋雨有些疑惑:「娘娘,怎麼了?」
她不似江詩熒耳聰目明,什麼聲音都未聽到。
江詩熒搖了搖頭:「沒什麼。」
等回了景陽宮後,江詩熒剛在東暖閣里歇了沒多久,陸昭霖就來了。
她作勢要起身,就聽陸昭霖道:「免了。」
「多謝陛下。」說完這句,她也不避諱,直接問道:「也不知阿熒離開後,事情可有什麼進展?」
陸昭霖眉頭緊鎖:「畫扇不承認是她收買了產婆,皇后也不認這事。」
江詩熒斟了一盞茶,遞給他道:「阿熒覺得,皇后娘娘今日的驚訝之色,不似作偽。」
陸昭霖喝了幾口茶下去,情緒平復了許多,聞言說道:「在翊坤宮時,阿熒不是還質疑皇后來著?」
江詩熒彎了彎唇:「不過是試探試探皇后娘娘的反應罷了。」
「可試探出了什麼?」陸昭霖問。
她緩緩道:「只試探出了皇后娘娘真的想抱養個皇子。至於皇后娘娘有沒有想要去母留子,阿熒當時並未看出來。」
陸昭霖失笑:「你也是大膽,什麼話都敢說。」
江詩熒的手越過桌案,揪住他的衣袖,道:「阿熒這是有恃無恐,知道陛下會護住阿熒。」
陸昭霖點了點她的鼻子,有些無奈:「你呀。」
然後又問:「你當真覺得,皇后的驚訝不似作偽?」
江詩熒點了點頭:「當真。」
陸昭霖道:「她可是恨不得把這事扣在你的頭上呢,你還替她說話?」
江詩熒笑了笑:「總不能看誰不順眼,就把髒水往誰身上潑吧?那豈不是讓真正做了壞事的人,藉此隱藏了下來?」
陸昭霖心裡熨帖極了,這就是為何他不曾疑過阿熒,她和那些人不一樣。
其他人,便是皇后,想的也是藉此機會,能從中獲得什麼。而不是真的想要揪出幕後之人,還後宮一個清淨。
唯有阿熒,是真的煩透了這些鬼蜮伎倆。
他拍了拍江詩熒的手,又繼續道:「朕讓人把畫扇先關入慎刑司了,且看看幾道刑之後,她是不是還堅持自己無辜。」
江詩熒點點頭。畢竟那婆子臨死前,咬死了是畫扇收買她。陸昭霖要是什麼都不做,那才奇怪。
她道:「等慎刑司審完,想必宮外也查得差不多了,兩相比對,想來就知道到底是不是她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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