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溪為自己辯解:「公主的命令,奴婢不敢違背。」
卻聽御馬監的總管太監道:「啟稟陛下,啟稟皇后娘娘,今日公主說要馴馬,奴才等人都在阻攔,就連公主帶來的其他宮人也都有勸阻,唯有花溪姑娘,一直在慫恿公主。」
聞言,花溪身後跪著的其他人也紛紛出言。
「就是,奴婢們都說馴馬危險,想法子攔著公主,唯有花溪,說此事對公主而言輕而易舉。」
「花溪還說,奴婢們若敢攔著公主,那就是存心不想讓公主立功。」
「奴婢猜,這個主意就是花溪給公主出的。」
「今日之前,奴婢都不知道公主要馴馬,也不知道馬王被下了藥。」
「奴才也不知道。」
「只有花溪知道,肯定是她出的主意。」
隨著他們你一言我一語的,皇后看向花溪的目光越來越冷。
花溪大聲道:「不是我,不是我出的主意,是冬青的主意。」
她的眼睛緊緊盯著皇后,目光懇切:「皇后娘娘,真的是冬青的主意。」
皇后沉默片刻,先是道:「去把冬青找來。」
她身邊兒的書文「諾」了一聲,帶了幾個鳳儀宮的小太監,去公主所里找人。
然後,就聽皇后問道:「既然是冬青的主意,為何是你去宮外找的藥粉,為何是你把藥粉給了這飼養馬王的小太監,為何今日是你伺候在永寧身邊?」
花溪頭上都是汗珠,她答道:「因為冬青不同意這個主意,所以公主才派奴婢去做這些事。」
皇后聞言嗤笑出聲:「若真是冬青出的主意,她為何會不同意?你當本宮是傻子不成?」
花溪倉皇道:「是我,是我聽她和雯兒私下裡提起這個主意,為了爭得公主的信任,我在她之前把這個主意告訴了公主。冬青為了防止我立下大功,這才反對這個主意。」
話音落下,皇后一巴掌扇在她的臉上:「大功?害我兒身死的大功嗎?」
她用力極重,這一巴掌,直接把花溪扇得身子一歪,倒在地上。
又過了一多刻鐘,冬青和雯兒都被帶了過來。
卻不是自己走過來的,而是被抬著過來。
她們二人,此時皆是臉色蒼白,嘴唇乾裂,整個人一副虛弱萎靡的樣子。
說起話來,也是氣息不穩:「奴婢拜見陛下,拜見皇后娘娘。」
「這是怎麼回事?」皇后看著跪在眼前的兩人,眉頭皺起。
書文回話道:「啟稟陛下,啟稟皇后娘娘,奴婢等人到了公主所後,問了人才知,冬青和雯兒二人,都被花溪命人關了起來,已經關了有三日功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