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詩熒嗤笑出聲:「對這些後宮裡的人精子來說,恩沒用。只有威,才能讓他們牢牢刻在心裡。」
···
自太后病癒後,江詩熒每日歇晌起來,便會去安和館陪伴太后。
這一日,從安和館出來後,走了沒多遠,就見一主一仆迎面而來,正是順才人和她的宮女歲兒。
離了江詩熒還有半丈遠,順才人就屈膝行禮:「嬪妾見過純妃娘娘。」
「起吧。」說著話,江詩熒皺了皺眉:「你身上這衣服,是春衫吧?不覺得熱嗎?」
順才人先是低低應了句:「是。」
然後,猶猶豫豫道:「嬪妾,嬪妾並沒有很熱。」
這第二句,顯而易見並非發自真心。
怎麼可能不熱呢?隔著這不遠不近的距離,江詩熒都已經看到了她額頭上細細密密的汗珠。
而她看不到的,則是衣衫掩映下,順才人的內裳也已經被汗水打濕,黏在身上。
江詩熒皺著眉,道:「你既不肯說,那本宮便走了。」
見狀,她就抬起腳步要走。
「娘娘。」順才人忙抬起頭喚她,然後,就見她膝蓋一彎,跪到地上道:「求娘娘幫一幫嬪妾。」
江詩熒道:「你先起來。」
歲兒扶了順才人起身。
江詩熒這才問:「說一說吧,為何要穿著這一身春裝,在這兒給本宮演了一出『偶遇』的戲碼?」
順才人所住的杏花軒離這兒遠得很,她穿了這麼厚一身衣服,忍著暑熱,穿過大半個園子,來到這條江詩熒每日的必經之路上。
若說是偶然,江詩熒絕不會信。
「嬪妾實在是沒有法子。」順才人低著頭道:「按例,四月底的時候,各宮妃嬪要遣人去尚服局領夏裝。
嬪妾遣了歲兒去領,尚服局那邊兒卻說,她們忙得很,暫時沒能顧上嬪妾,讓嬪妾等幾日再遣人去。
嬪妾等了幾日,尚服局那邊兒還是託詞忙,讓嬪妾再等。這一等,就等到了現在。」
江詩熒皺了皺眉,問道:「前幾次請安的時候,你不是穿了夏裝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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