別人家的孩子和別家更好吃同樣讓人絕望。
秦溪說不定還要感謝那兩人才是。
就在秦溪想的同時,年輕夫妻攤子前已經有人這麼說了。
「我說同志,你這蘇子餅不對吧。」
「怎麼不對了?難道裡面沒蘇子嗎?」女人聲音尖細,滿臉兇相地叉腰瞪著眼鏡青年:「就三毛五,還想買肉吃啊!」
「這麼點餡都不說,味道明顯不對啊!不香也不甜。」男人據理力爭。
餅子小了一圈,又硬又干,咬了好幾口都沒吃到餡,再咬一口就沒了。
這味道和以前年輕女同志做的天差地別,根本就不是這女同志說的一樣。
「豆腐也是,我怎麼聞著還有股子臭醬味。」
不僅是餅子,剛買了豆腐還沒離開的女人也皺眉道。
男人捨不得放香菜和折耳根,應該紅彤彤的醬料烏七八糟,湊近聞就是股子放壞了的大醬味。
「這麼點香菜,還不夠塞牙縫的。」
男人比女人還凶,舉起劃豆腐的鐵皮冷哼:「香菜比豆腐都貴,就三分錢一塊的豆腐,你還想要多少。」
「這么小氣,我看誰還來你攤子上買。」女人氣得紅臉,還是捨不得丟掉豆腐。
轉身走出幾步,吃了塊,立刻呸地吐了出來。
「豆腐怎麼是苦的!」
就算不想扔,女人也不得不扔了。
「女同志,原來賣豆腐的那個小姑娘在對面呢。」
賣烤紅薯的阿婆立即笑眯眯地喊住了女人,而後朝街對面指指。
「我就說不是這個味兒。」
女人用手帕抹乾淨嘴巴,徑直往秦溪的小攤而去。
阿婆笑呵呵的繼續賣紅薯。
看似無意的一句話,她說了幾十遍。
雖然秦溪的探子會搶生意,可人小姑娘脾氣好,賣不完的豆腐經常送她帶回去給孫女吃。
哪像剛來的這家,兇巴巴地看不起人。
所以只要有人抱怨,她也願意跟他們多說幾句。
這一天。
秦溪幾乎是摸黑賣出大半豆腐和餅子。
***
從菜站買完菜出來,包亮和卓三在街對面沖秦溪招手。
三人就在路邊說起。
「三妹,我們查到了柳雪花的相好,就住淮南路的經貿賓館,那男人是個五十多歲的老頭。」
「好。」
「我們還發現了件事,那老頭不僅跟柳雪花好,還有另外一個女人。」卓三補充。
「所以我們懷疑那個男人就是耍柳雪花玩兒呢,根本沒想和她結婚。」包亮又說。
秦溪眼皮一動,又道:「姐夫,你們繼續跟著那老頭,看看還有沒有其他問題。」
「成,我們這就就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