蒼蠅不叮無縫的蛋……
柳雪花悄悄用餘光瞟了眼黎書青,發現他正和張友明聊著,根本沒注意到對面的暗送秋波。
蛋無縫,就不會散發臭味。
只聽秦溪又說道:「那邊就別管了,咱們還是商量商量找人的事。」
「找人,找什麼人?」
「我二嫂懷孕,以後店裡就三個人,怎麼忙得過來。」
大堂里能擺十張桌子,加上門口也能擺三四桌,一到午飯時間店裡根本忙不過來。
「那我明天去三林巷問問,那裡有不少下崗的工人在找活計。」柳雪花想了想道。
「先找一個,要是人不夠咱們再找。」
「成。」
「三妹!」秦溪和柳雪花就說了幾句話的功夫,再轉頭往秦海看去,發現他正一臉無措地站著:「書青好像喝醉了。」
秦溪:「……」
「就一口白酒。」秦濤舉起手,笑著比劃了個指節,說著站起來:「就這麼點還沒喝完。」
黎書青原來是滴酒不沾?
秦溪想著,走過去拍了拍趴在桌上人事不省的黎書青。
手被瞬間抓住,貼到臉頰上,含糊不清地嘟囔了幾句沒聽清。
「我先扶他上樓去休息,大家繼續吃。」
「我幫你。」秦濤走上來。
長輩們笑望著秦濤將黎書青架起來,吳建國打趣:「秦溪這是找了個菸酒都不沾的姑爺啊!以後得讓他坐孩子那桌。」
「哥,我扶他上去,你勸爸少喝點,我看他也差不多醉了。」
「你……好。」
動了動的嘴很自覺地閉上了,秦濤覺著自己的記性應該和老年人差不多,要不怎麼老會忘了這個妹妹力大無窮的事。
秦溪攙扶住黎書青,左手抓著搭在肩膀上的手,右手一用力,竟然直接將人提的懸空起來。
說是攙扶,更像是提著黎書青往樓上走去。
秦濤:「……」
左邊第四間,秦溪的房間。
秦溪把人放到床上,脫了鞋子又脫去外衣蓋好。
黎書青酒後的酒品挺好,沒有胡言亂語,也沒有上演任何酒後亂來的戲碼。
他靜靜地躺在那,連眼皮都被酒意熏得紅成一片。
等了會兒,看他好像沒有任何不舒服,秦溪起身離開。
原本已經走到樓梯口,托前世狗血電視劇看得多的緣故,又折回來將房間門反鎖。
雖然跟柳雪花說得信誓旦旦,遇上這種時候還是小心為上。
而事後……秦溪只能說世事難料。
狗血真是無處不在。
由於第二天是周天,廠子裡不上班,長輩們一興起,這酒就越喝越多。
吳建國跟秦海聊起以前在廠子裡的事,說得眉飛色舞,那白酒是一杯接一杯地往下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