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媽媽,我想給弟弟吃果凍。」生怕秦溪不同意,趕忙又搖晃起王陽華的手:「弟弟,你說是不是?」
「果……果凍是什麼?」王陽華怯生生地問。
「在包里,姑姑讓讓安安弟弟拿給吃你。」
小饞貓平平知道用弟弟當擋箭牌,秦溪這裡也有相應的對策。
安安是家裡幾個孩子的紀律委員,秦溪最得力的小助手出馬,一個頂倆。
安安站起來,嚴肅地沖秦溪點了點頭:「媽媽你放心,我會看著姐姐。」
說罷,主動去牽王陽華的另一隻手。
三個差不多高的孩子,跟串小企鵝似的搖搖晃晃往後屋走。
王貴德覺著好笑,摟緊高高使勁親了口,惹得孩子伸出小手使勁推他下巴:「不香,高高不香。」
要想糾正王陽華的錯誤認知不是一時半會。
首先,得先解決造成這一切的罪魁禍首。
王達源放在膝蓋上的手握緊鬆開,握緊又鬆開,好幾次想站起來不知道顧慮些什麼,最終還是沒有站起來。
趙國慶是個急脾氣,見狀忍不住開口:「還顧忌什麼親家面子,要是誰給傷我家孩子,老子打得他滿地找屎。」
「話糙理不糙。」黎老爺子笑道。
隔輩親,隔輩親,那可不是說著玩玩的。
平平安安雖然不是黎家血脈,但相處了這麼久,要是誰敢打他們,黎老爺定要用拐棍敲斷那人的腿。
不是親生的尚且如此,如果高高興興挨打,那他一定會掀了那人家的屋頂。
王達源瞻前顧後,這不敢那不妥,只能忍下這股子窩囊氣。
性格使然,王達源當了一輩子辦公室記錄員,忍耐早成刻在骨子裡的反應。
他習慣忍耐,但並不代表火爆脾氣張大姐能忍。
只聽對面屋裡突然想起嘭的一聲,大門被踢開了。
張大姐頂著頭亂糟糟的頭髮,一手拽著吳桂花,一手拿著掃把,邊走邊罵:「敢在我張二嘴的家裡撒潑,我看你是活膩了。」
張大姐威武!
秦溪心裡給大伯娘狠狠點讚,嗖地從凳子上跳起來,跑到門口。
看熱鬧的人不僅有他,陸陸續續趕來參加壽宴的王家親戚不少都在往那邊看。
張大姐絕不是受了委屈忍著的性格,見不少親戚都在,立刻高聲地把吳桂花做得那些醜事數落了一遍。
「今天爸過生日我本來不想撕破臉……」
「我看她被劉老頭打可憐,私底下讓劉曉娟拿了不少錢回娘家貼補。」
「結果呢……結果這婆娘拿了錢反過來打我家陽華,娃子腿上全是指甲印,不曉得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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