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綠枝,你快拿些玉容膏過來。」遵循了去世母親的習慣,余窈每日保養自己十分用心,吃飯的時候要用藥膳,香囊中要放藥草,沐浴過後還要用玉容膏滋潤肌膚和頭髮。
要不,她的一頭青絲烏黑濃密,順滑的好似綢緞。而一身皮子也是雪白細膩,渾身上下找不出一個毛孔。
前幾日在林家時還不用玉容膏呢,懨懨地就睡了,現在又眼巴巴地惦記起來了,綠枝偷笑一聲,走到屋子外頭拿去了。
余窈聽出她在取笑自己,趴在床褥之間不滿地翹了翹腳,決定明日出去先不和綠枝說了,讓她著急一會兒。
片刻後,余窈感受到了身後傳來的一股冷意,以為是婢女拿了玉容膏回來了,故作兇狠地壓低了嗓音,「以後不和你好了!」
她想要嚇一嚇綠枝。
然而,回答她的是劇烈的關門聲,以及蕭焱放輕了幾倍的聲音。
「不和我好,你想和誰好?是你的方家兄長,還是雲章哥哥?」蕭焱低下眼看向趴在褥間的少女,她的身上就穿了輕薄的粉白色小衣,頭髮半干,露出一雙粉嫩的腳。
靜謐的香氣安靜地在屋子中流淌,他俯下身抓住了那雙光著的腳。
「郎君,是你呀,你怎麼又回來了?」余窈後知後覺地聽出他的聲音,高興地翻過身來。
突然意識到她現在不適合見人,一雙腳就被他抓住了。
余窈小臉頓時爆紅,手忙腳亂地掙扎了一下,想要叫他鬆開自己。
「串珠斷了,你做的太差。」蕭焱的黑眸從她的腳上移開,直勾勾地盯住了她的臉,像是兇猛的野獸盯住了自己的獵物,散發著幽幽的冷光。
屬於凶獸的戾氣已經壓抑不住,他渾身的肌肉都緊緊繃著。
神色又沉又冷,薄唇抿直發白。
感受到他的異常,余窈悄悄咬了一下唇,再看去他的手腕,果然那裡的紅色串珠已經消失不見了。
所以郎君是因為串珠做的太差斷開了,生氣過來責怪她的嗎?
「那,我再給郎君你做……」
余窈接下來的話沒有說完,就被蕭焱的一隻大手捂住了嘴唇,直壓下去,表示不想聽她說話。
「蘇州城,天貺節,你只顧著和姓方的講話。其罪一。」
「船上,你鑽進我的床帳,看我的身體,勾引我。其罪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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